昏暗的房間。
月光從窗外傾斜到床上,兩個身軀,癱倒在床上,只剩下肌膚上滑落的汗珠。
蘇陽猛地睜開眼睛,眼前潔白無瑕的身子,映入眼簾,再向上,一個短發的女人,臉頰上緋紅一片。
他怎么會在這?
他剛剛不是還在相親嗎?
他的第三十六次相親,被一個女白領,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為理由,一杯酒潑在他臉上,結束了。
可面對那個有缸粗沒缸高,家里兩個弟弟,張嘴就是八十萬彩禮,還必須帶上一套房子兩輛車的女人,他忍著沒罵人,已經算是素質高了。
再之后呢?
他好像接到了上司的電話,咒罵了他一頓,讓他滾回去加班。
緊接著,走出餐廳,他就被車撞了?
想到這的蘇陽皺起眉頭,抬起手,揉了揉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