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連忙跑了過去,一把將她納入懷中:“你跑哪里去了,我擔心死了。”
姜辭憂輕輕的將他推開,手里拿著一些無花果。
“我就是去林子里摘點果子當早餐。”
薄靳修看著姜辭憂手里的無花果依舊皺著眉頭。
但是心里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半晌,他突然開口:“我還以為你把我吃干抹凈之后不想負責呢?”
姜辭憂震驚抬頭。
看向薄靳修。
也明顯看到薄靳修黑色的瞳仁中閃過一絲狡黠。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
姜辭憂竟然嘴笨起來。
以前也不是沒睡過。
但是現在被他這樣大咧咧的說出來,還是有些窘迫。
“我說錯了嗎?昨天晚上可是你用強的,你得對我負責。”
姜辭憂看到這個男人耍無賴一樣,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他好像又突然變成了那個浪蕩的小白臉。
“見鬼吧你,你一米八六的個子,那么好的身手,我能強的了你?”
姜辭憂也不甘示弱。
這男人最喜歡趁機碰瓷。
她怎么會不了解他的心思。
她才不上他的當。
“再說,你也沒反抗啊?”
姜辭憂想到昨天晚上,臉頰閃過一絲紅暈。
何止是沒反抗,簡直跟餓了七天七夜的餓狼一樣。
一開始是她湊過去吻他的不錯。
但是事情發展到最后,完全是他在主導。
她被他一遍遍折過來,翻過去。
花樣多的不得了。
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姜辭憂覺得比自己砍一天一夜的竹子還要累。
現在他竟然還厚著臉皮在這里惡人先告狀。
男人臉皮厚的令人發指。
“我怎么沒反抗,你都騎到我身上了,我能反抗嗎?我要是反抗的太激烈,不是傷你的自尊心?”
姜辭憂氣的差點一口心頭血吐了出來。
一把推開他:“滾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