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次我父親林侯沒有來,留守京城,在這軍營里,只有元兒妹妹一直關心我,開解我……”
林嫵有些傷心,又有些搖擺不定的道。
“但這是兩碼事,”祁璟書目光復雜的說:“你與她的情誼是情誼,她也幫過我,我也記得,但是敵國步步緊逼,元帥急于破陣,若是毀了段若棠的陣法,她是無法拿到首功,但這等于是叛國大罪啊,萬一被發現,我說萬一,陸元兒有她母親長公主護著,火燒不到她頭上,我們有誰?你父親林侯嗎?”
最后這句話才算說到了林嫵的心里。
而祁璟書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他總覺的陸元兒是瘋的。
她跟段若棠也沒多大仇,卻是一次次針鋒相對,當然,她以前也不太正常,瘋瘋癲癲的,不敢深交。
鬼知道哪天半夜她突然喊你去一塊殺人,不去就不是好朋友。
祁璟書想想都頭大。
林嫵猶豫了一下,道:“我們呢可以不參與,但是我們不能告發元兒,這是我做朋友唯一能做的。”
祁璟書知道能說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只好點頭,且任憑陸元兒自己去折騰吧。
秦無邪和魏爭鳴也不傻。
對陸元兒的計劃都不太熱衷,陸元兒見他們都這樣,氣的只好要自己來。
但作為朋友的秦無邪和魏爭鳴,自然也不會說出去。
時間,轉眼就到了五日后。
在這期間,敵軍又攻了一次城,力度是幾次攻城中最瘋狂的一次,法陣配合著城樓上的箭雨,堪堪方才守住。
看似周朝仰仗守護法陣,將城池守的猶如鐵桶,但只有燕大元帥自己知道,守護陣最多還能堅持一次,就被敵軍給攻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