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君不的毒舌程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林侯也只能被氣的咬牙切齒,卻是毫無辦法。
卻不想,君不還不依不饒的問:“林侯你怎么不說話了?你狡辯啊?你反駁我啊?你跳起來打我啊,你這樣一動不動,跟一條死魚一樣,本國師覺的很是沒意思……”
“咯吱咯吱……”
林侯要氣到暴走了。
好在這時,作死小分隊已經被禁軍帶到了大殿。
與他們離開時的意氣風發比,此刻簡直是狼狽至極,一個個都披頭散發,也不知是如何亡命逃回來的。
他們此刻也知道自己闖禍,一時都愣愣的不敢說話。
到是陸元兒,眼珠一轉,先發制人的道:“陛下,臣女要告發,告發段若棠在祁家祖宅故弄陰邪手段,祁家祖宅被貼滿了不知名的符箓,堂上還掛著一張人皮畫像,那畫像就是段若棠,任憑傻子也知道,段若棠一定在北山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你們毀了那幅畫?”
段若棠神色一凌,目光鎖定祁璟書,因為除了祁璟書,這個祁家嫡系,擔著他夫君名號的男人,旁人是毀不了那畫的。
祁璟書被看的心虛,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著頭皮,道:“是我毀了,段若棠,你到底瞞著我們所有人,在我祁家祖宅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我還從未聽說過,有人畫像要畫在人皮上?還有你姜家后人的身份,只怕也有假吧?如今真相大白,你還惹出這樣的禍事,你還是快磕頭認錯吧,說不定皇恩浩蕩,還能饒你一命。”
段若棠被他們的無恥給震驚到了。
“若非知道事情真相如何,險些被你們這賤男丑女給帶偏了,”君不冷笑道。
其他幾個侯爺也是無奈掩面。
“誰人告訴你們用人皮畫像就是邪術了?你們自己沒文化別攀咬別人,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敢亂來,那是護國郡主在北山布下的困魔陣法,那畫像是她的法神,她用自己一身心血與本領,死死壓了兩年多的邪祟,眼看還有兩個月就能解決,被你們直接放出,你們可真是十三侯的孝子賢孫啊。”
這下就連十三侯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