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這孩子最后能活,也是他的造化,若是不能,也是命該如此。
“嫵嫵,你別逞強了,不如我跟國師說說,讓你也上馬車坐著吧,我看他們在車上似乎沒有任何顛簸。”
祁璟書小心翼翼的道。
但他這么說,算是徹底捅到了林嫵的最痛處,林嫵冷笑道:“想讓我求那個女人,做夢,我林嫵就是死了也不會去求她半句。”
“可是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該為孩子著想啊。”
“諸位要不要停下來歇歇?”
這時前方傳來聲音,竟是君不和段若棠又折返回來了,正趴在窗戶上似笑非笑的看著狼狽的眾人。
“雖說邊關吃緊,有萬千將士與百姓等著諸位少年英才去搭救,可人是鐵飯是鋼,別等到了靈州邊城,在都累的大病一場,得不償失啊。”
君不好心道。
此刻縱是健壯的年輕人,在這神行符的顛簸下,也是屁股發軟,小腿打轉,下馬后大有直接攤在地上的人。
甚至君不看到有人在偷偷往屁股上抹藥,估計都禿嚕皮了。
而這一百玄術師里,有幾十個是陸元兒等人的擁護者,剩下的要么墻頭草,要么隨波逐流,誰讓人家都是要風得風的二世祖。
爹媽不是長公主就是侯爺將軍的,但現在,這些人也都開始微微有了怨氣。
不過是這群二世祖與國師,尤其與護國侯的那點子破事恩怨,就要連累他們顛爛屁股,你們不心疼自己的屁股,他們可心疼。
“諸位,要不取了這神行符吧?我們倒是可以日夜兼程,但這馬兒怕是等到了靈州就要廢了,不值當,”這時有人弱弱的道。
“不過區區一匹馬,有什么不值當的?林姐姐還懷著身孕呢,都在堅持,你們這些男兒還不如一個孕婦嗎?”陸元兒怒道。
這話卻是深深刺痛了祁璟書,誰好人家孕婦這么折騰,他感覺從與陸元兒他們攪合在一處后,他和林嫵就被陸元兒給裹挾了。
她自己要發瘋,還要帶著所有人,誰不跟,她就不樂意。
這才是真正的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