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眾人頗有種被架起來的感覺,若他們這個時候說不用千里神行符,那不是自打嘴巴?
“不可,”誰知第一個制止的竟是祁璟書,他道:“旁人可以,但林嫵有身孕,千里神行符雖是好東西,但只怕她……”
“哦,懷孕啊,那就回家好好養胎啊,可不能拖慢了我們的行軍速度,否則,等同是拖了我周朝的大侉子啊,畢竟邊關的將士百姓,都在等你們呢,你們肩上的擔子,挺重的。”
君不道。
段若棠坐在一旁,都快笑出來了,國師的毒舌,果然是無人可比,將這一群人嘴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我不怕,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邊關戰況的確是一日都耽擱不得,”林嫵硬著脖子冷冷一語。
然后繼續傲慢的看著段若棠。
他們都穿著輕甲,端坐在高頭大馬上,段若棠與君不還穿著日常的大寬袖,不像是去打仗,倒像是去出游。
但是,誰讓他們倆是文官呢。
“林嫵,你著實不用逞強的,千里神行符的速度你受不住的,何必苦著自己,其實陛下故意讓我們慢著一些走,不是因為帶上我們兩個監軍,而是因為前方戰事太過慘烈,你們的長輩憐惜你們,才會希望你們晚到一些,剛才的口角我們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生,按計劃前行,至多十五日抵達靈州。”
那個時候戰況也就沒那么激烈了,正是年輕一輩歷練的時候。
段若棠提醒,也是出于好心。
不過最后還是適得其反,林嫵根本不領情,還諷刺道:“你自己弱的像只軟腳蝦,別連帶著的以為別人都和你一樣?旁人家的子弟兵都能上戰場,我們不需要延后。”
“嫵嫵,你不要沖動。”
祁璟書皺眉,覺的林嫵就是賭氣的成分更多,他更在意林嫵的身體。
林嫵卻回眸道:“你別忘了我們此番去邊城的目的,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沒了,再說我帶了好幾張保胎符,不會有事,咱們的榮耀與未來,全在這一戰了。”
“祁璟書,瞧你婆婆媽媽的,你不會是心疼你前妻了吧,”陸元兒奚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