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事與陸小姐無關,那你可敢再發個誓?”君不問。
“什么誓?”
“就用自己的命發誓,你與陣石之事沒有任何關系,若今日在帳內,你有半句虛,就讓你來日眾叛親離,不得好死。”
此一出,陸元兒面色一變,道:“國師,你好生歹毒,明明此事與我無關,母親,你要為女兒做主啊。”
發誓這種事明顯是有些過分了。
關鍵,也沒有任何實質意義,就連燕北也有些不太贊同。
但君不卻是堅持,“若是你不敢,便就是心虛了,長公主,既然不是令愛做的事,她為什么不敢發誓?”
君不刻意的問了一句長公主。
而平日也算能善辯的長公主,今日卻像是沒了魂兒一般,聞才反應過來道:“元兒,國師讓你發你就發一個吧,難道你不想洗脫嫌疑嗎?”
陸元兒眼底恨色一閃,只好發誓道:“我陸元兒對今日陣石被破壞之事,沒有任何關系,若有半句虛,就讓我眾叛親離,不得好死,滿意了吧?”
“滿意,恭喜陸小姐洗脫嫌疑,陸小姐可以走了,大元帥,看來,此事更加撲朔迷離了,”君不表情奇怪的望著燕大元帥。
“若不是陸小姐,那就是末將檢查不嚴,被歹人鉆了空子,末將愿承受責罰,”陳鋼跪下道。
“你的確實檢查不嚴,下去領二十軍棍吧。”
燕大元帥道。
“是。”
雖說陳鋼只是一時失察,并非禍因,但既然連唯一的嫌疑人,陸元兒都沒問題了,此事也只能暫且如此。
因為確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這話一出口,原本已經起身要得意離開的陸元兒,霍然轉過身來,瞪向段若棠的目光,甚至險些沒遮擋住惡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