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輔導員沒為難你們吧!”
我立即走上前去詢問。
田斌沒有說話,鄧杰苦笑道:“為難肯定是要為難的,輔導員向著徐昊嘛,好在徐昊這小子作繭自縛,從頭到尾都在拍視頻,把證據保留了下來,輔導員也不好說什么,最后,他讓徐昊給我們每個人賠了一千塊錢,這件事就算了。”
我頓時松了口氣。
其實輔導員處不處罰徐昊,我并不在意。
因為要處罰他的話,我自己會動手。
我怕的輔導員反咬一口,欺負田斌和鄧杰。
得知他們沒事,我也就放心了。
我笑笑道:“那不錯啊,打了徐昊一頓,還能得到一千塊錢賠償金,咱們賺翻了!”
田斌卻忽然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
“一千塊錢有什么好的?徐昊他接連觸犯校規,校主任和輔導員跟瞎了一樣看不到,你為民除害,兩次都是見義勇為,卻被倒打一耙,開除學籍,這個世界怎么這么不公平!我不服!我不服!”
他每說一句話,都要用力砸一下桌子,雙眼通紅的樣子,一看就是真的動怒了。
我們三人對視一眼,都是滿臉無奈。
我走過去拍了拍田斌的肩膀:“老田,我爸從小就教我,只有弱者才想要公平,強者都希望用拳頭說話,弱者想讓強者讓渡利益,公平交易,等于是讓狼放棄吃肉,你覺得可能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