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同學們就算議論議論他,也不會多痛恨他。
但現在不同了。
他竟然逼得一個學生要跳樓,這可就不是小事了。
校主任忍不住插話:“沒人要開除你!你先下來,學校處分的事情,咱們好商量。”
哪知道他一開口,鄧杰立即就把矛頭轉向了學校。
“處分......我有什么處分?我好端端地考試,是徐昊忽然伸手搶走了我的試卷,你們說我不檢舉他,就是共犯,可是我問你們,我要是檢舉了,他報復我對付我,誰能保護我!”
“你們只要求我履行義務,卻保護不了我的權利!我憑什么還履行義務!”
“這個世界沒救了,我累了,我不想活了!”
他越說越激動,渾身顫抖,屁股扭來扭去的,有好幾次都像是要掉下來的樣子,底下的師生都被嚇得不輕。
我和田斌、李悅然也完全不知道能怎么安慰他。
長久以來積壓在他身上的壓力太大了,再加上這次注定的作弊處分和掛科,他已經承受不住了。
“打通他父母的電話了嗎?”
校長皺眉瞪向身邊的工作人員,工作人員卻是連連搖頭:“打不通,一個都打不通,全都是無人接聽。”
“怎么回事嘛,大白天的還無人接聽!”
“估計是下地干活去了,他們干活的時候,可能聽不到手機響。”
校長急得臉色發白。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