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楊先生的話,貴賓十分震驚。
他看向樊文濤問:“白鶴堂的什么人,竟然做這樣卑鄙的事?”
樊文濤一臉尷尬,瞥了徐昊一眼,根本不敢拆穿。
他這一眼,就相當于給了貴賓答案。
貴賓看向徐昊,將他上下打量一遍之后,冷笑著詢問:“我跟白鶴堂好幾個干部都很熟悉,怎么從來沒見過你?你在白鶴堂是什么輩分?”
徐昊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因為他壓根就不是白鶴堂的什么干部,他只是姻緣巧合下勾搭上了白鶴堂的老六,給了他不少好處,求他為自己辦事罷了。
但別人不知道啊。
尤其是樊文濤。
他一直以為徐昊在白鶴堂很說的上話,所以非常巴結他,平時也給了他不少好處。
若是身份被無情揭穿,只怕以后樊家的家宴,徐昊都沒資格出席!
李玉榮和趙子陽,也不會再為他馬首是瞻。
想到這里,徐昊只能咬牙道:“我是白鶴堂的新人,閣下不認識我也不奇怪。”
“新人......”
貴賓點點頭。
“近來白鶴堂招兵買馬,的確招了很多新人,但是,就算你是新人,也不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對付別人,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壞了白鶴堂的名聲?”
盡管白鶴堂很多事做得不是那么的光明磊落,但大面上,還是想裝一把君子做派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