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醒了,并且在掙扎。
我本想給他一點時間,讓他掙扎個夠的,誰知道這廝得寸進尺,眼看掙扎了半天我沒反應,竟然蛄蛹著身子想要起來。
這我可就不能忍了,一個翻身坐起來,直接按下了床頭柜臺燈的開關。
霎時間,房間大亮。
那人一臉懵地看向我,半晌一動不動,也沒有反應。
我下床穿好衣服,然后拿著個針線盒回到了他的面前。
“你是打算老實交代呢,還是我嚴刑逼供,嗯?”
打開針線盒,我仔細穿針引線。
如果他敢不老實,我就把他的嘴縫起來。
半晌,他頹然低下頭。
“我都躲到這種地方來了,你們還是能找到我,我還有什么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便吧。”
你們?
我瞇起眼睛,對他的說法感到奇怪。
怎么就變成“你們”了?
這房間里只有我一個人吧,還是他說我跟何嬌?
“所以你不打算說是嗎?那我就得采取一點手段了,不如,就先把你的左眼皮和下眼瞼縫起怎么樣?”
說著,我拿著針靠向他,針尖剛剛戳到他的眼皮上,他就嚇得猛然向后倒去,驚恐喊了起來。
“不、不要折磨我!你要殺我就給個痛快的,我只是跑出來了,我什么都沒拿,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沒說!你可以去找別人,很多人都帶走了很多資料,但都與我無關,你饒了我吧!求求你!”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