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他們負責的了,而且他們是國家政策的生意布局。”
“怎么可能說斷就斷?”
“暫時也拿他們沒辦法,后續我再接觸著聊聊吧。”
林峰遞了根特供煙過去,望著窗外的雪花回應著。
已經一月底了,馬上要進入二了,而王老頭的退休期就在三月中旬左右。
現在已經退二線了,整天在家里幾乎不出門了。
前幾天還讓五大爺給所有人傳了話,春節拜年誰都不能來。
最后一個年,也不在一塊過了。
“對了,還有個事,從民間的球員選拔賽。”
“選出一些民間高手來,可還是差點意思。”
“跟那些職業球員踢了一場,比李鐵那支球隊還差勁。”
“都是單人技術能看,一組隊,一配合,壓根就沒優勢了。”
“這兩個月又趕上春節期間,就是加緊訓練,也不一定能出來。”
說起這個事,林峰眉頭又皺了起來,這些情況他也清楚。
可也屬實沒辦法了,只能如此啊,業余愛好球員。
終極是比不上那些職業的,哪怕再差勁,人也是職業的。
“先緊著訓唄,大不了第二輪再輸一次。”
“目前還有容錯機會…”
林峰彈彈煙灰無奈的說著,大不了再被網爆一次。
被領導訓一頓,林峰都認了。
這時房門打開,小馬紅光滿面的叼著煙走了出來。
一屁股坐在了兩人中間,朝侯輝騰叫了一聲爸。
看樣子是打算跟侯娜娜好好在一起了,林峰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侯輝騰卻跟吃了蒼蠅屎一樣難受,倒不是不滿意馬安途。
而是你特么的還沒過門,就在我家當著我的面,在鑿我女兒?
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爸放在眼里?
就是過門了,你這樣也不行啊。
“年輕人要節制,你明不明白?”
侯輝騰憋了半天,語氣不悅的訓斥著。
馬安途點點頭,然后下意識的看向侯輝騰的褲腿中間。
這眼神意味很明顯了,仿佛再說你自己不行,還讓我節制?
你壓根不懂那種快樂…
“境外那邊什么情況?起作用沒?”
林峰趕緊岔開話題,聊起正事來。
“前幾天以李月園區附近的幾個老板,聽說帶兵過去了。”
“最后好像李月斃了一個老板,聯合當地那個軍閥,把人的園區給瓜分了。”
“再剩下的事,就不清楚了,至少現在的李月。”
“壯的厲害,強的可怕,她現在管著兩個園區,手上至少有五千人往上。”
馬安途點燃一根煙,如實匯報著,因為情報有限。
林峰也不清楚為什么會是這種走向,他本想散播小道消息。
讓其他園區的老板,過去給李月壓力的。
這居然還讓她壯大起來了…
“現在還有個頭疼的問題,戴星河去境外到現在沒回來。”
“一個多月了,而且還失聯了,早上衛煌還給我打電話。”
“讓我把戴星河找到,讓孩子趕緊回來。”
“如今電詐橫行,衛煌媳婦擔心她弟弟也被關進了園區里面。”
小馬繼續說著,語氣跟表情卻極其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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