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縉云說不過良家軍,卻把責任轉嫁給時迪。
“你是傻子嗎?就傻愣在那里!”
“有人罵你老子,你還跟個木頭似的,真不知道養你有什么用......”
有些東西,說的多了,容易觸底反彈。
我看向時迪。
時迪沉默地低著頭,雙手握緊。
又是這樣。
總是這樣!
他永遠是沒用的,是父親眼中的窩囊廢、豬腦子。
可他真的蠢嗎?
時迪在心里反問。
如果剛才他又一次幫著時縉云說話,恐怕他的父親,又能以無辜的形象呵斥他這個蠢兒子。
說他沒禮貌,得罪人。
既然結果都是一樣,他才不要兩面得罪人。
時迪不覺得自己蠢。
他想起王孝東推心置腹的話。
做烈性的白酒,也比做外表光鮮內里難喝的紅酒好得多。
時迪覺得自己做夠了老實人,也不想再做蠢兒子。
他壓著爆發的怒火,抬起頭陰冷望著時縉云。
“說夠了嗎?”
時縉云愣了下。
隨即不滿地蹙眉。
“你這什么態度?”
“果然跟你那個死人媽一樣,半棍子打不出個屁。”
被時迪的眼神刺激到,時縉云的面具隱隱有碎裂的傾向。
“夠了!”
“你沒資格提到我媽!”
時迪眼里充滿熊熊怒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