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盧卡斯！”

“還有杰瑞。”

弗蘭克掃視了一周，最后將眼神定在我的身上。

“這位是？”

“盧卡斯，你不想給我介紹一下嗎？”

“他來自種花家，來我們這兒收購些文物。”

杰瑞搶先介紹，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信息。

列安眼里閃過不滿。

“收購商？”列安輕蔑地念著，“我們圣艾蒂安有什么好東西，值得他到這兒來。”

盧卡斯怒了，“弗蘭克，我想你應該管好你的弟弟。”

“沒禮貌的人，會受到懲罰。”

“盧卡斯，杰瑞，別生氣。”

“列安說的是實話，我們圣艾蒂安的確沒什么好文物值得一個大收購商親自前來。”

弗蘭克語氣謙遜，態度傲慢。

我沒什么多余的表情。

“的確，你說的對。”

我贊同點頭。

弗蘭克挑眉，同時心里也不舒服。

他在圣艾蒂安長大，又工作幾十年。

大家都會有一種心理——

我說可以，你說不行。

弗蘭克能自己貶低圣艾蒂安不行，但如果我贊同，他心里也不高興了。

“呵呵，真是誠實。”

“你說對嗎？盧卡斯。”

“行了，弗蘭克，別繞話。”

盧卡斯不耐煩。

“你今天能找到這兒來，可真不簡單。”

弗蘭克佯裝驚訝，“噢？我的朋友，你的意思是我跟蹤你？”

“沒必要，我們只是家里人來這兒放松，順便為我的寶貝女兒拍下十九歲的生辰禮。”

“莉莉婭過來。”

他朝著身后已經坐定的女孩招手。

“來見見我的朋友，生意場上的老手。”

“莉莉婭，以后你會和這些叔叔多接觸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