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是厭煩,嫁不出去己經夠晦氣的了,還要被她們日日說。”
莊蟬月卻不在意,“我不是嫁不出去,是不想嫁,嫁人有什么好的。”
聽她這么說,譚早也笑了,打趣道,“依我看,你就是沒碰到合心意的郎君,若是皇子貴人在你面前,你嫁還是不嫁。”
莊蟬月撇了撇嘴,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那種皇親貴胄,咱們是遇不上了,再說了,他們那種人,也不一定是好人。”
“蟬月,你快看,那是不是個人啊。”
莊蟬月聞聲朝著山坡下走去,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撥開那邊的樹枝,當真有一名滿身血跡的男子,狼狽不堪。
“這可怎么辦。”
“先帶回去再說。”
莊蟬月邊說邊給男人把脈,見他還活著,也松了口氣。
譚早猶豫著,眉頭緊鎖,有些害怕,“還是別了吧,省的招惹麻煩。”
莊蟬月卻己經撕下自己的裙擺簡單給他包了下傷口,“這是條人命,譚早,你去那邊扯個藤條,這邊都是下坡,拖回去應該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