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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盛年這個丞相不開口站隊,他這一派的朝臣便無人敢語。
可有他這么一個老臣在這,他的話自然舉足輕重,“先帝曾與老臣提起過立儲之事,話里話外倒是有立睿王的意思,這睿王雖非嫡非長,卻頗有才干,諸位可還記得成德的水患,北霖的雪災,羊城的流匪,皆是睿王一手所辦。”
他這番話,也告訴了在場的文武百官,先帝有意將皇位傳于睿王,那他自然而然便是追隨先帝,也追隨睿王的。
“齊相此虛實難辨,若是本將沒有記錯的話,齊相的女兒同睿王殿下的長子,世子殿下有婚約的,若是睿王繼位,那齊相......”袁大將軍并未將話點名,話里話外卻都在暗示,齊相從一開始便是算好了的。
而齊相所支持的晉王,此刻站在一旁,一未發,瞧著倒是懦弱膽小之人,怎么都不像是那有膽識有謀略之人。
歷朝歷代的皇位之爭,一旦開始,便是注定了不會太平的。
晉王府。
一身黑袍的周衡負手立于書案前,滿臉長須,多年行軍讓他的身上多了些狠勁,“邊疆可有來信。”
“并未。”
“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