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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夫君是大臣(元毅展沈懷妝) > 447

      447

      「又來又來又來,大不敬大不敬大不敬,」我毫不客氣,「我救了您兒子命順便鏟了兩個謀逆份子您不感謝我就罷了,還一個勁要治我的罪,卸磨殺驢啊您這是,」我不和他多掰扯,直接吩咐下人:「皇上累了,伺候皇上去找皇后或者葉婕妤或者什么貴人美人歇息去。」

      「你」他驚于我絲毫不給他面子,正欲出聲,我適時掐斷:「皇上沒聽到么,臣妾這兒不伺候,您耳背?臣妾不伺候不伺候不伺候,還是說您非要觍著臉往這兒貼?」

      鄭履珩終于被我氣到了,「好,好啊,蕭家教出來的女兒就是這么賢良淑德?」

      「您裝糊涂呢?」我自嘲一笑,「賢良淑德,我剛剛嫁給你的時候夠不夠賢良淑德?您是怎么回報我這份賢良淑德的?」我冷笑,「從今兒起臣妾就與賢良淑德這四個字不沾邊了,您要賢良淑德,找皇后去吧。」

      鄭履珩怒氣卻瞬間消下去了,半晌不動。我正要再出趕人,卻聽他喃喃道:「朕特別想念你剛入潛邸的時候。那會子朕剛被封為太子,府里一切都井井有條,你也善解人意罷了,是朕自作自受。你且歇息吧。」他帶人離去了,身影似是有些頹靡。

      我反倒奇了,轉頭問澄玉:「皇上這是怎么了,怕不是前朝有事?」

      澄玉壓低聲音道:「奴婢剛聽到消息,蕭將軍回朝了。」

      「當真?」我大喜。如今這蕭將軍是我三哥蕭玨安,自爹爹和大哥戰死后他便一直在北疆守著不曾回京。「他可回去蕭府了?這回要待多久?」

      澄玉搖搖頭:「奴婢不知,但聽聞皇上這回召蕭將軍回來是因為西北戰事實在吃緊,要派蕭將軍去前線。可蕭將軍在朝上直接交了兵符,說什么教妹無方,被皇上嫌棄得后位都奪了,他也不配當什么大將軍,自請奪職還鄉。聽說給了皇上好大一番沒臉。」

      「可不止呢!」漣玉跑過來接道,「那會子中書令也站出來了,先把將軍一頓罵,然后上奏說有這樣的弟弟妹妹他也不配當中書令了,直接乞骸骨。一來二去皇上都慌了,連連安撫,直說什么娘娘自然該封皇后的,只是身子不好自請辭的后位。」

      「然后呢?」我樂壞了,直問后續。

      「后面將軍馬上接了,說那皇貴妃現在身子還不好么?說皇貴妃未出閣時也沒聽說這么三病五災的,如今這樣必是上天不認鳳格,降災懲戒。那他也沒臉當大將軍了,趕緊告老還鄉吧,最好皇帝把皇貴妃廢了給他們帶走,免得蕭氏一族在京里惹得祖宗不痛快皇上整個都慌了神了,話也說不利落,直皇貴妃已經大好,上天懲戒是無稽之談;結果將軍毫不客氣,說那皇貴妃身子好了,皇后身子卻不好了,皇后可要請辭后位?皇上都懵了,一句也不會接然后下朝就來娘娘這兒了。」

      我狂笑不止。我那三哥向來口不擇,只怕周氏一族現在已無地自處。

      我這兒勢頭日漸高漲,皇后那里自然慢慢寥落了。待到秋時,聽聞皇后已是病情沉重,頗有不好的苗頭。鄭履珩雖時時探望,可聽說一去就吵得不可開交,每次都是皇上憤而離去,皇后急召太醫。

      「咱們不摻和,鳳儀宮那吃多少藥,需多少用例盡著他們,旁的一概不管。」我吩咐下人。

      入了冬,聽說皇后身子越發不好了。一日我正查問銘兒功課,卻聽人來報:「娘娘,鳳儀宮召您過去。」

      我皺起眉頭:「咱們這段時間沒有短了她什么吧?沒有吧?」見澄玉漣玉也茫然搖頭,我越發奇怪:「那我與她還有什么話好說?」

      卻見那鳳儀宮的宮女直直對我跪下了:「娘娘,求您過去吧皇后娘娘身子怕是好不了了,如今就念著與您說幾句話皇后娘娘雖然處處與您不對付,可真的沒有什么壞心眼啊!求求您過去吧」

      周琇沒什么壞心眼我倒真信,可蠢人坐高位那就是實打實的壞。我暗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說來她這病還是我罵出來的雖然是她自找。」

      我慢步進入鳳儀宮。曾經太后還住這兒時我常常來拜見,太后就拉著我細數宮里頭的物件:「以后都是你的,可不許弄丟了。」如今我雖沒住在這里,可所有一切陳設我都那樣熟悉。我步入內殿,就聽到一個嘶啞的聲音:「你可算來了。」

      這聲音把我嚇了一跳:周琇嗓音最是清麗不過,也頗得皇上喜歡。可如今躺在塌上的是誰?曾讓鄭履珩為之傾倒的美人兒已經瘦成一把骨頭,眉眼盡顯老意———哪怕是比她大上三歲還生了兩個孩子的恭妃站在這只怕都比她年輕不少。我大驚,一時都忘了與她的恩怨:「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不過半年壞得這般厲害?」

      周琇自嘲一笑,一滴淚卻從眼角落下:「什么病?心病罷了。」她朝我招手:「離我那么遠做什么?將死之人了,害不了你。」

      我坐到她床前一把小凳上,卻不知道說什么。半晌還是她先開口:「我這身子只怕拖過這個年也難,到時候皇上必然封你為后———十年了,我到底還是爭不過你。」

      我皺眉:「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這呢?我可從來沒想過與你爭什么,現下也沒想著你死。」我望她一會,輕聲道:「現在覺得做皇后沒那么好了吧?」

      周琇卻笑了起來,笑聲頗為凄涼:「不好,一點也不好———蕭玫安,你覺得我非要做這個皇后是為了什么?權勢?富貴?都不是,我只為做他的正妻,做這天底下唯一能與他并肩而站的人。可他呢?他是怎么待我的?」眼淚撲簌而下。

      皇帝那么蠢你是怎么瞧上的———我強忍下這句話。周琇轉臉看我,突然開口:「你以為你是他青梅竹馬,他就最愛你了?他大婚前就與我在街上碰到了,元宵燈會,我跑散了發髻,他親手與我盤上他發誓要娶我為妻,轉頭卻娶了他最厭惡的你我不甘心!憑什么憑什么你是蕭家的女兒,就能享有他的一切?我雖然出身低,但是我才是他最愛的…我才是他的發妻!」

      我靜靜地看著她歇斯底里。待她說完大口喘氣的時候,我輕聲道:「現在覺著這最愛也不好當吧?」

      她終于痛哭:「可我當了皇后就都變了!宮務這么多,這么繁雜……他從來不體諒我,太后也處處刁難我,妃嬪也處處和我作對而且他還有了新歡!早在成親時他便與我承諾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在潛邸他有你們,和你們生了一個又一個,我都忍了;可為什么他已經當了皇帝還要納新妃?為什么?憑什么?」

      「這樣的鬼話你也信?」我詫異于她的愚蠢,「且不說你們是不是情深似海,做君主的一定會有三宮六院,要廣延子嗣……你不懂么?你且看春天那件事,長沙王要是得手,那就是三個皇子一波害死。你能為他再生三個皇子?就算你能接連不斷生,怎么保證個個都能活到加冠?一夫一妻只是民間佳話;你看史上有幾對一夫一妻的帝后,他們下場又是如何?」

      周琇語塞,顯然從未想到過這一層。半晌她悲戚一笑:「銘兒中毒那事我是真的服了你。你說的不錯,我這親娘是怎么帶的孩子?要不是你舍身相助,銘兒早就死透了。我不配養銘兒,真的。可他父皇……他父皇是個什么樣子?胡氏賤婦都親口招了他還不信……要不是你手段好,換他來審,早放胡氏跑了!」

      我不語,她能想明白這層已實屬不易。卻見她強撐著爬起來:「蕭玫安,我快死了,銘兒就托付與你。我求你求你不要因為我這生母遷怒于他,等我死后,你隨便把他記到你的名下,都行。我這做娘的沒用,求你一定護他平安長大。」說罷竟要向我磕頭。

      我連忙扶住她。周琇早已行將就木,這一叩只怕能當場摔在地上摔死,到時候要說我謀害皇后我怎么也洗不清。「不用你說,我也早視銘兒如親生。銘兒是好孩子,我自然疼他。」

      「我曉得,我曉得,」周琇頭一回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我早先恨你,覺得你搶了我的位置;可現在才明白你當真是個好人。」她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蕭玫安,我從來沒有害過你……我恨你不假,但當年那一碗藥真不是我配的;鄭履珩讓我給你送我就送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從沒想過要害你的孩子,我對天發誓!」她作勢就要發誓,我趕緊攔下。這事兒是我早就知道的。周琇是個蠢人,也不良善,但從來不惡毒。真正惡毒的,如今在勤政殿坐著。

      「還有你的病,也不是我害的……宮里都說我為了奪你的位給你下藥,我沒有!我……我從不想殺人!」她攀住我繼續說,我連忙止住她。你知不知道你若過于激動死在我懷里我就慘了,姑奶奶。

      好容易等她平靜下來,我又與她相顧無。最后還是我先開口:「如果當日是我做皇后,你當貴妃,你本來會過得很好。皇后是小君,是天下人之母,從來不是和皇帝情深就能做好的。如今你的病……你和他吵,是因為他要廢了你吧?」

      周琇苦笑:「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是,他要廢了我,還說我一向體貼他一定能理解……什么鬼話!他自己做不好皇帝惹了朝臣卻要我來背鍋?我說我都快死了,連這幾個月他都等不及?他說什么,朝臣要的是他的態度,只有把我廢了才能平息眾怒……當初立我的人不是他么?只怕不僅要廢,還要賜死吧!」說到最后她已淚流滿面。

      我安靜望著她,半晌道:「既然到這一步了,不如你自請廢后,他不可能賜死你,你還能在朝臣那里賺回點聲譽。到時候銘兒身份也好看。」

      她搖頭:「我早就是妖后了,還管什么聲譽不聲譽的呢?至于銘兒,我早就想好了。你沒有孩子,玉碟上就改成你的名字。」

      「不可能。」我連連搖頭,「你既知道鄭履珩讓你下藥落我的胎,你就知道他不可能讓我有子。如今銘兒是呼聲最高的太子人選,哪怕是個宮女做他生母都比我這個蕭氏女強。你以為,」我苦笑,「你以為我當皇后就是贏了?我早就不想當這個皇后了,想想他我就惡心。」

      周琇難得在一件事上和我達成一致,但她伸手拉住我說:「為了孩子,我求求你把皇后做下去。」

      十二月,才做了一年多皇后的周氏被廢,我被立為新后。轉眼到正月,周琇病逝。我不顧鄭履珩強烈反對大辦喪事———不為別的,就純惡心他也好,更何況還有銘兒生母這一層。鄭履珩氣呼呼跑來找我時,我只冷冷看他:

      「多年的愛人死了,你就沒點愧疚嗎?」

      他表情一滯,隨后說:「她自己福薄,有什么可愧疚的?」

      我冷笑:「和你吵個架就能吵成危及生命的重癥,你以為我信嗎?鄭履珩,為一己私利毒害妻子,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他臉色瞬間漲如豬肝:「蕭玫安,休得胡亂語!你以為我不敢廢你?」

      「你還真不敢,」我輕笑,「廢后乃失德之事,你連廢兩任皇后,看天底下會怎么說你這個君父?」

      鄭履珩氣得說不出話,看我的表情也變得陰狠:「朕不過是最近西線吃緊用得著你們蕭家等西狄之亂平定,你等我收拾你。」

      「好啊,我等著,」我譏笑,「西狄平定還有北胡,南夷……你哪來的本事覺得用不著我們蕭家?除非您有太祖皇帝那樣馬背上得天下的本事———不過換太祖皇帝處理西狄這點子事,可不會一拖拖兩年啊,所以你說什么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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