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唇落在我的頸上,臉頰上,眼淚無聲的滑落在錦被上。
前面一片涼意,皇上解開了我身上的衣裳,他的眼神落在我胸前的刺青。
一只手輕撫過上面的梨花,皇上著迷般的看著它,緩聲開口,「何時有的。」
「疤痕丑陋,擔心皇上不喜,便刺了朵梨花上去。」我淡淡說道,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
「它很美,你也很美。」皇上說完,在梨花上落下一吻。
吻越來越深,一路向下,床榻下滿地的衣裳。
一夜的旖旎,第二天一早,李年喚皇上起身。
「你再睡會,一會朕下朝陪你用早膳。」皇上輕聲對我說道,攔著我不讓我起身。
我輕輕的應下,躺回到床上,直到皇上離開,才睜開眼睛。
呆呆的看著龍床發呆,我拉緊了被子,眼神落在地上的狼藉上。
一直到皇上快要下朝,我才起身。
秋杉進來伺候我穿衣洗漱,看到我身上的痕跡,咬緊了嘴唇,滿臉通紅。
還是個小姑娘。
我坐在梳妝臺前,看到脖子上的紅,讓秋杉拿了塊毛氈子,圍住脖子上的痕跡。
「漣芝怎么樣了?」我輕聲問道。
秋杉拿著梳子打理我的發絲,看了一眼四周,小聲的開口說道,「駱太醫守了一夜,沒什么大礙了,但還沒有醒,駱太醫說是失血過多,養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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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是想讓福良人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她自食惡果,沒想到她昨夜會使這樣的法子,她雖未得逞,我的想法也落了空。
我還要想想,要如何解決福良人。
這幾日,我腦海中總是徘徊著皇上小心翼翼收藏著的那幅畫上的人兒。
還有福良人和胡煙的臉,也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徘徊,重疊在一起。
我總覺得,福良人和那畫上的人兒有什么關系,可胡煙也與畫上的人兒長相相似,這又該如何解釋。
好像一切都陷入了一個死局,我怎么都想不通其中的關聯。
「主子,早膳已經備好了,皇上在過來的路上。」皇上宮中的內侍監來報,我應了一聲,催促秋杉加快手下的動作。
鏡子里的自己,妝容精致,比以前更加美艷動人。
到底也是年紀大了,幾年的時間,我臉上的稚氣已經完全褪去,多了幾分女人的韻味。
不及新人容顏好。
我緩緩起身,整理好衣衫,走出臥房。
我坐下沒多久,皇上便來了。
「眼下都是烏青,怎么,昨夜沒有睡好嗎?」皇上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很是寵溺的說道。
我微微一笑,「昨夜仁王的事情鬧的這么晚,可能是有些沒睡好,不打緊。」
一夜未眠,難怪會有烏青。
「那用了膳,再休息一會。」皇上夾了一筷子菜在我的碗中,我淺嘗一口,說幾句好聽的話,哄皇上開心。
皇上心情大好,拉著我說了許多話。
「皇上,皇上,不好了,這回真不好了。」李年很是慌張的進來說道,上氣不接不下氣。
「慢慢說,出什么事情了?」我蹙起眉頭,說道。
李年喘了幾口氣,才接著說道,「可良人大出血,皇嗣,皇嗣保不住了。」
皇上騰的一下站起身,我也猛然起身,和皇上一同快步去了可良人的宮中。
一路上,李年將事情緩緩說來,可良人晨起感覺身體不適,沒有太過在意,讓人去傳了太醫來,邊用早膳邊等太醫。
就在太醫來的路上,可良人在用膳途中,忽然吐出一口血,腹中劇痛不止。
等太醫來了,可良人已經昏迷。
等我們趕到時,可良人的孩子已經胎死腹中,接生的穩婆正在給可良人接生,取出胎中的死嬰。
更危急的是可良人的身體情況,大出血,太醫正在想法子給可良人止血。
生死皆看可良人的命數了。
皇上黑著一張臉,一直沒有說話。
我看了皇上一眼,詢問著可良人宮中的小宮女,「可良人這幾日可有什么異樣?」
小宮女一臉的茫然,一問三不知,我看到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黑。
皇上厲聲開口,「你是可良人身邊的近侍,卻這般的不盡心,拉下去,掌嘴二十,送到苦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