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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墨初源來晴兮殿時。
我十分狗腿的又是捏肩捶背,又是斟茶倒水的……
某位明察秋毫的皇帝「無事獻殷勤,定有陰謀。」
「哪有什么陰謀不陰謀的,」我委屈巴巴「我在陛下心目中的形象,那么不堪?」
某位實話實說的皇帝「嗯,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一口老血憋在內心。
墨初源「以前我們談戀愛時,你每次這么「溫柔」似小貓時,都不會有什么好事發生。」他故意加重溫柔二字。
我正想反駁,但發現他說的好像也是事實噢。
時間追溯回某年某月某日,墨初源出差一個月,托我去他家照顧他家的「肉肉」,就是一只小龜。
結果我喂多了小龜小魚干,它被撐死了。
后來我和墨初源為它舉行了一場盛大的「鮮花葬」,將它埋在了月季花的盆栽里。
然后作為補償,溫柔的我就給他做了一個月的早餐。
我給他輕輕捏著肩膀「其實也沒有什么陰謀陽謀,就是想問問最近有事需要臣妾替陛下分憂嗎?」
這句話直譯過來就是,最近臣妾很有空,陛下最近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嗎。
我剛剛那么狗腿是因為見他忙于國事,太累了,單純想給他捏肩捶背放松而已。
某位知道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皇帝「原來是朕錯怪愛妃了。」
某貴妃「本宮大人不記小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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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吳涂涂……」
「嗯?」
「你有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什么心理準備?」
「就是……」墨初源欲又止,「就是,我們可能要在這里待很久很久。」順其自然的死亡,可能是一個永無止境的等待過程。
也許我和墨初源,會活到九十九也說不定。
畢竟,萬事皆有可能。
而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歸家之路,注定遙遙無望。
「這個心理準備,臣妾已經做好了。所以剛剛臣妾才問陛下,陛下可有事,需要臣妾為您分憂。」
「我雖不懂如何治理國家,但我只知,我不能是妖妃,而你不能是昏君,木藍國不能毀在我們兩個穿越者手里,所以有什么是我能為你,為木藍國做出貢獻的嗎?我繼續激昂慷慨道「我們要對木藍國的臣民以及木藍國的未來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