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宇間透著一股不同于我的英氣,宛若天神下凡,我從來沒有一刻覺得自己這么地帥氣過。
他撩開倒在腳下的人的長發,露出的是挽云那張艷若桃李的臉。
他道:「抱歉,讓你受驚了。」
我此時只覺得熱血上頭,靠著凳子氣若游絲道:「沒事,我知道你會來,你來了就好。」
樓關山道:「我以為她只會對我下手,便擬了太子口諭,讓林侍衛與我換了身份,我好去救他,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大膽。」
樓關山將被他打昏的挽云拖到床下,半跪在我跟前替我包扎傷口:「她一時半會兒醒不了為了守護孤的貞操,辛苦你了。」
而我早已沒心思聽他說話,只覺得樓關山那一張一合的櫻桃小嘴甚是誘人,一把將他推在地上,蠻橫地親了上去。
我的大腦仿佛墜入溫柔的春天,桃花盛開,大風刮過,呼啦啦地掀下一片花瓣雨,冰涼地灑在臉上。
雙唇分開的瞬間,一條晶瑩剔透的唾液垂在我和他胸前,糜爛又香艷。
我喘著粗氣道:「為什么?」
樓關山輕聲道:「什么為什么?」
我道:「為什么我對著自己的臉都嗯得起來?」
樓關山:
六十
我難受得厲害,半躺在冰涼的地面上,眼神迷離道:「你快點想個法子。」
樓關山支著身子坐起來,開始寬衣解帶。
我只恨沒力氣揍他:「不是這個法子!」
他好整以暇地綁上腰帶:「那你自己弄。」
我道:「怎么弄?」
樓關山沉默片刻,湊近道:「那還是孤幫你」
我連連后退:「休想用我的手碰它!」
樓關山冷笑一聲:「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就等著血液逆流,爆體而亡吧!」
我道:「那、那你就一輩子在我的身體里,做一輩子的女人!」
樓關山:
他道:「你意見這么多,你自己出個主意。」
我匍匐前行到樓關山身邊,抽出他腰間的佩劍,視死如歸地盯著下半身。
樓關山急忙按住我的手:「還沒切干凈你就疼死了!」
我道:「此話當真?」
他情真意切道:「千真萬確!」
我和他對視一眼,在對方堅定的眼神中讀取到相同的信號:
從互換身體的那一刻起,我和他已然是倒霉的命運共同體。
我妥協了:「你用絲帕包著來。」
一番折騰下來,樓關山也同我一般精疲力竭,大汗淋漓。
我憋悶得很,咬牙切齒道:「能不能快一點」
他道:「你放松點。」
我道:「你到底行不行啊」
樓關山被我氣得臉色一黑,從牙縫里硬擠出一句話:「孤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我道:「我也是第一次被人做這種事!」
樓關山:
我難受地蠕動身子,哭喪著臉道:「不行,你今天必須給我解決了。」
他道:「如果解決不了呢?」
我當即顫抖著舉起那把佩刀,視死如歸地注視著他的下半身:「那、那我只好把它解決了」
樓關山立刻閉嘴了,悶頭干活。
我平躺著,好像砧板上的一塊魚肉,呆呆地注視著黑洞洞的房頂。
看多了樓關山的那里,我會不會長針眼啊
六十一
我提起褲子,坐在木凳上理清思緒。
樓關山揉著酸痛的手腕:「你在想什么?」
我道:「人生啊,索然無味。」
樓關山:
我試圖在人生和宇宙的哲學思考之中理清思緒:「你入宮之前,知道挽云生性好妒,可能會對太子身邊的女人下手。宮宴上我不在你身邊,你擔心她會暗中動手腳,所以叫林侍衛和你互換了裝束,讓他扮成你的樣子參宴。」
樓關山「哼」了一聲:「還有,要讓林侍衛看著你,以免你喝多了酒,說出不該說的話來。」
喝酒誤事,每一次都沒好事,我再也不喝酒了!
他道:「只是我沒想到,她會直接從你這里下手。幸好宮里孤熟,不然你在這里叫破了嗓子,都不會有人來救你。」
我道:「等會兒?宮里你熟,那日你不是說你不認得路,還叫我背你嗎?」
樓關山輕咳一聲掩飾尷尬:「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我道:「給我下藥,與我生米煮成熟飯,然后要我負責,但是我要是吃干抹凈了不負責呢,她還能逼我負責嗎」
既然她有這個打算,那勢必會讓這件事被人知道。
我和樓關山對視一眼,從雙方的眼睛里讀出兩個字:
快跑!
六十二
嘈雜的腳步聲離這里越來越近,我一面整理衣裳一面跳上床榻,大腦在飛速地運轉著.
樓關山已經二話不說一個滑鏟進了床底,順帶拉著被他敲暈在地上的郡主,
低聲道:「保重。」
我把錦被拉到下巴,剛合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