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從里面反插上了門,然后從窗戶逃走了。
雖說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兒在等著我,然總算沒讓一只豬給侮辱了。
天可憐見,留我清白,嗚嗚嗚嗚。
感動如我,留下兩行咸淚。
說來,還得稍微感謝一下及時就位的那個倒霉蛋兒。
我眼睛眨得緩慢,幾乎下一秒就要閉上了。可我不想閉,我想瞧瞧是哪位好漢如此倒霉。
靜謐冷清的房間內,藏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兒。
迷迷糊糊之間,暈倒前的最后一瞥,我好像看到了…靜王。
20
次日,我在大獄里醒過來,才知道安國公的兒子死了。
現場只有兩個人,我與靜王。
因為事關皇親貴胄,且案件惡劣,直接由大理寺接手,并由大理寺卿親審。
我活了這么大,也是第一次有此殊榮。
「不關我的事!」彼時,我怒目圓睜,一口氣兒將所有的事兒都講了出來,從靜王側妃登云王府哀嚎到簡文堂欲凌辱于我,再到他一棒子打暈了靜王,并栽贓嫁禍。
哪想一番聽罷,大理寺卿拍板震怒,大罵:
「不知廉恥!」
不知廉恥?我不知廉恥?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后來我才知道,他們誣陷我與靜王有染,安國公府的小公爺,也就是靜王的表弟當日登門拜訪正好撞破此事,于是乎被我殺人滅口。就在這時,正義的光照進了別院,靜王側妃與一眾女眷姐妹來別院小聚,發現門從里面插著,深度懷疑之下以不明工具破門而入,竟給我倆逮了個正著,于是報案。
豬腦子么?如此巧合,這不明顯是個圈套?
我如此腹誹,瞠目結舌,萬分無語。
但再無語,也抵不過大理寺卿所謂眾人「親眼所見」。彼時,他大呵一句:
「還不將殺害小公爺一事如實道來!」
「如什么實?我沒殺人!」
我努力爭辯,口吐白沫。
誒…等等…不對啊…刀…在靜王手里啊?!
呸,說好的人贓并獲,眼見為實,還不是把所有屎盆子扣在我的腦袋上?可靜王畢竟出現及時,也算是…救了我,我也不好說什么。
于是,我只能高聲道:
「簡文堂呢?我要與他當面對質!」
大理寺卿怒道:「休再胡亂語!誣陷他人!」
「誣陷???」我氣笑了:「許大人都不讓我陳述一下當時的情況,就直接說我誣陷么?」
大理寺卿重重拍了下板,指著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