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找到了就好。」難為陸然了,我那個圖示,快把整個徽州東都圈進去了。沒辦法,誰知道這幾千年地貌有多大變化。
「王爺,我們今晚出發,快馬加鞭,估摸著清早就能到。順利的話,晚上就能折回來。
白日里,只需留下雪竹對外說王爺身體不適,不會有人懷疑。」
「好,陸先生安排得很妥當。」
一般來說,陸然的安排確實都很妥當,我也沒細想。
但這一次,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但我又說不上。
晚上臨出發,我知道哪里不對勁兒了。
「快馬加鞭」。
但我不會騎馬。
這身子是穆清蘭的,說不定上了馬自動就會騎了?
或者,有沒有五分鐘速成的騎馬教程?
我正對著馬盤算著,要不要現在裝肚子疼。
盛承謹走過來托了我一把,把我放馬背上了。
然后他踩著馬鐙,轉身上馬,跨坐在我后面。
手臂在一側有力地環著我的腰,盛承謹的胸膛緊緊地貼著我的背。
不知道是從身后傳過來的心跳,還是我自己真的這么緊張,我整個人腦海里都是咚咚咚的跳動聲。
盛承謹微微低頭,在我耳邊輕笑:「卿卿怎么全身繃得這么緊?」
溫熱濕潤的呼吸灑在我的脖頸處,我僵著脖子微微偏頭看他。
月色給他籠了一層光,纖長的睫毛下是濕漉漉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微微勾起的唇,美好的輪廓被月光細細描摹。
「王妃坐穩了,可不要,對本王有非分之想。」盛承謹笑意更深,夾了一下馬肚,揚鞭出發。
什么非分之想?我們名義上可是夫妻!
馬兒跑得飛快。
不及我腦內車速。
美人關難過。
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