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大清早的,我正準備出門搞事業,碰上了王府新送來的姑娘。
天道不公。
王爺老板白日宣淫,還一副忍辱負重不情愿的樣子。
我這王妃下屬兢兢業業,樂呵呵得像是修了福報。
嘆一口氣準備走,被小廝攔下來了:「王妃,王爺請您去西院。」
西院?姑娘們去的地方,盛承謹準備跟我有福同享了?
小廝引著我到了門口就退了下去。
我推門進去,屋子里坐著王爺和一個……小倌?
王爺原來您好這口啊。
真的要有福同享?
這福氣給我我還是要的!
小倌一襲青綠長衫,襯著玉白的膚色,像嫩得能掐出水的小青蔥。模樣已經是極好的,關鍵氣質這塊還拿捏的死死的,那種墮入凡塵卻不與世人為伍的疏離感,讓人覺得出錢反而是糟蹋了他。更妙的是撫琴的雙手,手指修長,攪動著清冷的音符,我心里忍不住跟著唱「這碗大~~~」
琴音繞了幾圈,小倌站起來朝我行禮:「見過王妃。」
啊,他身上的味道,不就是盛承謹時不時沾一身的古琦古琦普拉達普拉達香水
remix
版嘛。
懂了!
我正準備說不用客氣,都是自家兄弟姐妹。
盛承謹出來介紹了:「這位是陸然,為我籌謀的軍師。」
哦,盛承謹我錯怪你了,這一大清早的,原來你也是事業咖。
小倌,不是,軍師,我也錯怪你了,原來你的疏離感是真的很疏離。
「陸家與我母妃一家是故交,舅舅很早就寫信告訴過我,陸家有個不世出的天才。雖一直有所聯絡,但這兩年我出宮建府后,才能夠走動頻繁。
陸先生有經世之才,又精通兵法;王妃心思縝密,又深諳生財之道。
本王能得二位相助,實在是三生有幸。」
這一席話把我倆都給夸到天上去了,但到頭來我倆不還是給王爺打工的嘛。
不過會說話就是好,看在盛承謹在外人面前這么給我面子的份上,我默默盤算著怎么多給他出點力。
「陸某聽聞最近西城新開了個書院很有名氣,還帶動了西市的整體經濟。
陸某還好奇,是哪位大家的手筆,能讓西城短短半月就改了之前衰頹的風氣。
不想,原來幕后的高人竟是王妃。」
「陸先生抬舉了,正是因為經濟衰頹,原本能做些生意的小富之家都沒了生路,才會把后代的希望都寄托在仕途,書院才會這么受追捧。
我這生意越紅火,越是顯得民生凋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