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昏倒了。
我欲哭無淚:「所以后面你都是陪我演的嗎?」
楊彥宇摸了摸我的頭,柔聲說:「不陪你演,我怎么套到媳婦。」
嗷……
我激動得語無倫次。
這時,丘小義也已經安撫好了張鸞彩的情緒,帶著她到了我這里。
見到了我的臉,丘小義嚇一跳。
剛才黝黑的八字胡漢子怎么變成了白白凈凈的小姑娘。
楊彥宇不悅地皺起了眉:「看一眼得了,看那么多眼干什么?」
說著,他擋在了我前面,不讓丘小義的目光掃到我。
丘小義不屑地哼了一聲,雖然他還沒搞清楚什么情況。
雖然我還穿著男裝,不過現在我是個小姑娘這件事明眼人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張鸞彩見我是女孩子,畏畏縮縮地靠近了我,我一把把張鸞彩摟進懷里:「沒事沒事,他們再來老娘就打死他們。」
我們這么親密無間,讓楊彥宇和丘小義同時投來嫉妒的目光。
「說起來,」我看了看懷里瑟縮的張鸞彩,又看了看丘小義,「你們認識?」
8.
丘小義摸了摸下巴,「這件事說來話長……」
我聽完他和楊彥宇一替一句講完之后,覺得確實是說來話長。
簡單來說,起因就是楊彥宇他爹,也就是我公公,做了一個夢。
按理說做夢就做夢唄,我晚上睡不好的時候,一會兒夢見李白在背《赤壁賦》,一會兒夢見趙子龍和西施結婚被李隆基搶婚了,醒來之后該吃飯還是吃飯。
可我公公這人,他事兒多,他一不小心做了個夢,就要找人解夢,要不然他就寢食難安。
那么他找來解夢的這個人是誰呢?這個人叫張定。
記住這個人!因為就是這個不要臉的老玩意兒把女兒張鸞彩賣了。
那么這個老東西為什么如此喪心病狂的把他女兒賣了呢?
因為我公公賜給張定一個銀壺,這個銀壺被丘小義個賊眉鼠眼的混蛋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