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先生經世之才,將來想必定能助王爺興國興邦。」
我和陸然一來一往,互相欣賞。
倒襯得盛承謹成了電燈泡。
「好了,兩位也不必這么客氣了,陸先生說一下情況吧。」
「是的王爺。在下前幾日收到西北的消息,太子的人在軍中作威作福,將士們已經怨聲四起。現下雨水將盛,總兵認為也不可太過放松,一旦突厥壯大,恐難以輕易平定。東南高家軍的幾位舊部也都接到了我們的消息,會更積極地支持五皇子……」
我聽得一頭霧水,一個關鍵詞也沒抓住。
「陸先生,能不能直接劃重點,準備什么時候舉事?」
陸然估計沒想到我比王爺還猴急,怔愣了一下:「五年。」
「五年?!」
「王爺根基還不夠深,兵力也需再增補,凡事不可操之過急。」
「陸先生為王爺籌謀了多久了?」
「十年。」
……那不是從盛承鈞被封為太子起?果然深宮里的都不是傻白甜。
「王爺,上面那位還能撐過五年嗎?」
我這話問得太
404,盛承謹沒敢開口,用表情回答我「不可能」。
五年又五年,還要看著新帝登基,沒頭了。
「我不同意。
太子昏庸,但不是暴虐之人。即便是登基,頂多國力更頹,但也差不到那里去。
到那時舉事,名不正不順,就算事成,史書上難免留下亂臣賊子的名聲。」
「王妃應該了解王爺并不是在意名聲之人,一步步謀劃好才是緊要的,不可急功近利。」
陸然說得我很贊同,皇帝都當了,管他名聲不名聲,歷史都能自己寫。
但問題是,我們的利益點不一樣,我們雖然在一條船上,但他為了皇帝,我為了爺爺。
穆家忠勇,倘若最后落個亂臣賊子的名聲,就算是保住了榮光,也會讓穆老爺子心里過不去。
「陸先生精通兵法,知曉如何用兵打仗。
但王權不光是武力,終歸是民意。
新帝登基后再舉事,名不正不順,難得民心。
更何況,五年變數太多。
陸家十年前為王爺籌謀的時候,難道能料想到如今依然是這樣的境遇?
那陸先生又怎能料定,五年后就有十成把握的機遇?」
「王妃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