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兒可是他的未婚妻!
太過分了!
此時此刻,他似乎忘了,蘇月嬋也是他的未婚妻,可他又是如何對待蘇月嬋的呢?
兩個衙役上前,一左一右將他架走。
“啪!啪!啪!......”
一陣掌摑聲響起,將眾人的思緒拉回。
衙役掌摑,可比后宅的嬤嬤丫鬟有力氣多了。
聽聲音就很疼。
蕭靳延心疼壞了。
他轉身看向蘇月嬋,氣急敗壞地道:
“蘇月嬋,看見薇兒挨打,你怎么不替她求情?你的良知呢?薇兒伸張正義有什么錯?你寧可救惡毒的蘇老太,也不救善良的薇兒,你腦子有病嗎?”
“二殿下都不急,你一個備胎急什么?”
蘇月嬋目光嘲諷地看著蕭靳延,輕描淡寫地道:
“不過就是二十掌摑,又不會死,有什么好救的?哪天蘇月薇若是也要死了,我或許也會出手相救。”
“蘇月嬋,你居然詛咒薇兒,你怎么變得如此惡毒?”蕭靳延氣得頭昏目眩,眼前陣陣發黑。
“實話實說罷了。”
蘇月嬋嗤笑一聲道:
“大殿下莫要忘了,是你先開口指責我的。”
“你怎么對別人,別人自然也會怎么對你。難道你罵我,我還要跪地謝恩不成?”
蕭靳延一噎。
盡管心中很惱火,可他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二十掌摑終于打完。
蘇月薇的臉頰,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原本還算清秀的臉,腫成血淋淋的豬頭。
就連愛她如命的蕭靳延,也被她丑到了,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次,都不用裝,她的眼淚就噼里啪啦掉個不停。
淚水浸濕傷口,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嘶啞的痛呼聲。
嘴巴一動,牽動兩頰傷口,更疼了。
傷口太疼,哭訴的話,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蘇月嬋淡淡地看著她,覺得這一幕很是賞心悅目。
這就對了。
什么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那絕逼是假哭。
真哭,只有狼狽,只有絕望,只有撕心裂肺,只有喪心病狂,怎么可能有美感呢?
像現在這樣,血淋淋的豬頭,流下鮮紅的液體,是真哭無疑了。
觀賞感很是舒適。
看了幾眼后,蘇月嬋便收回目光。
她轉身看向蘇老太太,道:
“蘇老夫人想要活命,其實很簡單。”
“平遠候府,不是有丹書鐵券嗎?”
“只要拿出丹書鐵券,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蘇老太太連忙道:
“我也想啊,可問題是,丹書鐵券現在不在我手上,我想用也沒法用啊。”
蘇月嬋紅唇輕輕揚起,聲音清雅:
“每個丹書鐵券都不一樣,平遠候府的丹書鐵券,上面刻有蘇家老祖宗的名字,皇家檔案室是有記錄的。”
“就算你手上沒有丹書鐵券,只要你想用,昭告天下,皇室劃去存檔并注明是你動用了,后代子孫再不能用。丹書鐵券,依然可以保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