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俯身吻住了她。
嬋兒?
他居然喚她嬋兒?
蘇月薇快要氣瘋了!
他居然還吻她?
把她當蘇月嬋吻?
那她豈不是成了蘇月嬋的替身?
更可恨的還在后頭!
他抱著她上了馬車,在馬車上就把她衣服給剝光了。
他一邊喊著嬋兒,一邊為所欲為!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有激情!
蘇月薇一邊仰著頭享受著,一邊又因為聽到嬋兒這兩個字氣得渾身發抖。
滿車狼藉。
里面動靜那么大,車夫自然知道里面在干嘛。
他將馬車停在一片小樹林中,自己識相地離開。
折騰了幾回,蕭靳延的雙目漸漸變得清明。
以為自己把蘇月嬋給睡了,他心中一陣狂喜。
他急忙去看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對上蘇月薇那雙委委屈屈的眼睛,他大吃一驚:
“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蘇月薇紅著眼問,“靳哥哥把我當誰了?”
蕭靳延一噎。
他連忙轉移話題:
“我先送你回家。”
說完,他撿起馬車上的外袍,往身上一套,便出了馬車。
他是一刻也不想待在里面了。
蘇月薇想要追出去,可女子穿戴,比男子麻煩多了,也不能像男子那般衣冠不整就坐外面。
于是她只好坐在馬車內生悶氣。
蕭靳延坐在車駕上吹風。
這不是他與薇兒第一次睡。
早在去年下半年,他就與薇兒因為喝醉酒睡了。
自那以后,一發不可收拾。
可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對那事兒,似乎不是特別提得起勁了。
偶爾折騰一下,也是草草了事。
可剛才,他似乎興致很濃,很得勁。
他知道,他錯把薇兒當成了蘇月嬋。
莫非,他與其他男子一樣,喜新厭舊?
總是睡同一個女人,膩了?
得換一個新鮮的?
那般淋漓盡致的歡愉,他從來不曾有過。
思慮間,車夫回來了。
將蘇月薇送回平遠候府后,蕭靳延便戴了個面具去青樓。
以前,他一心以為自己深愛薇兒,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她。
可如今,他發現,所謂情深,只有當一個男人特別渴望一個女人時才有。
一旦不再那么渴望,感情也就跟著煙消云散了,也就做不到守身如玉了。
他找了三個女人。
其實他想找十幾個的。
男人就是這樣,一旦放開,也就沒什么底線了。
只是,第一次這么搞,他怕自己吃不消。
畢竟,他才剛剛放縱過。
萬一雄風不夠,是很丟臉的。
三個么,以他的年輕氣盛,怎么著都是沒問題的。
他讓這三個女人都用面紗把自己的臉遮起來。
他努力把他們想象成蘇月嬋。
然而,假裝認錯,和真的認錯,是完全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