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旭舟驚得目瞪口呆。
他當即反駁:“不是,蘇月嬋不是愛蕭靳延愛得要死嗎?她怎么可能愿意嫁給你?”
居然不信?
蕭玉珩不高興了。
他收起嘴角的笑弧,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頭批閱公文。
“生氣了?”
姜旭舟討好地給他倒了一杯碧螺春:
“我并非說你不好,不值得嫁,我只是覺得,蘇月嬋那么癡情,不像是會移情別戀的人。”
聞,蕭玉珩面色稍緩。
他合上公文,抿了口碧螺春,耐心解釋:
“她當然不是移情別戀的人,她就從沒喜歡過蕭靳延。”
什么?
不可能吧?
姜旭舟一臉不信,振振有詞地反駁:
“我聽說,蘇月嬋每天都給蕭靳延送好吃的,全都是她親手做的。每個月,她還送他各種款式的新衣,那可不是買的,全都是蘇月嬋一針一線親手縫制的。還有熏香,也都是她親手煉制,外面根本就買不到。”
“蕭靳延有什么頭痛腦熱,她跑前跑后照顧。”
“如果這都不算愛,那要怎樣才算?”
蕭玉珩臉上的笑容迅速消失,垂眸道:
“蕭靳延是他未婚夫,她想嫁過去日子好過一些,討好他很正常。這跟愛不愛的沒關系。”
怕好兄弟陷進去萬劫不復,姜旭舟想要拉他一把。
他低聲反駁:
“就算是為了討好,這做得也有些過頭了吧?她不是也在討好你嗎?可曾為你做過這些?”
蕭玉珩想了想,一臉落寞地道:
“她為我做過很多好吃的,但是衣裳和熏香都不曾送過......”
見他無精打采,姜旭舟不惹再打擊他,安慰道:
“衣裳和熏香或許是太過隱私了,她不好意思送。畢竟,你們之間沒名沒分,她現在還是蕭靳延的未婚妻呢,能送你好吃的,已經很主動了。”
“而且,咱們也不能只盯著她沒做的,也得想想,或許有什么事,她為你做了,但不曾為蕭靳延做過......”
這話提醒了蕭玉珩。
他的心情像過山車一樣,瞬間明朗。
他忍不住炫耀:“她親我了。她從沒親過蕭靳延。”
單身狗姜旭舟:“......”
今天是虐狗日嗎?
他就不該問。
這年頭,有隱疾的都有人親了,他一個比他大一歲的正常人,初吻還在呢。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沒法活了。
在大理寺忙了一天,終于等到日落。
經過一天的心態調整,蕭玉珩覺得自己又能坦然面對蘇月嬋了。
一回府,他就直奔蘇月嬋院落。
蘇月嬋正在研發新面膜。
見蕭玉珩回來了,她停下手上工作,笑盈盈地迎上前去。
這可是她最大的靠山,必須伺候好了。
“皇叔回來了。”她一臉狗腿地道,“我這就去廚房,看看飯菜好了沒,順便再做幾道皇叔喜歡的菜。”
說完,她起身想去廚房。
“不急。”蕭玉珩一把拉住她,“我有話要說。”
“皇叔請說。”蘇月嬋俏臉微仰,好奇地看著蕭玉珩。
皇叔怎么每天都有話要說呢?
看上去那么高冷,居然是個話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