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道淡淡道:“都是因為你這破計策,把周邊百姓盡數叫過來,要不是因為你籌謀不善,怎么會導致動亂?
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一定會重重參你一本!”
“荒謬,要不是因為你管理不善,讓這些人鬧出亂子,怎么會如此?”
“倘若那是三五十萬百姓,你說我沒管理好,我一聲不吭,可那是近二百萬百姓。
你怎么奢望他們和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
吃不飽,睡不好,惶惶不可終日,你讓他們怎么不害怕?
但凡別有用心的人煽動,這不就鬧出事端來了?”
李存道冷笑一聲,“我并不認為這一次暴亂的背后沒有大秦的影子,你不應該把人全都放在前線,應該讓他們在城池里。
大秦人不是那么容易妥協的。
瞧瞧你獻都是什么策略。
一招用過后,大秦人也不是傻子,不會再上當。
而你,讓我們放棄抵抗,是抽掉大夏的脊梁。
這一次就算扛過去了,以后也不會再有人敢對大秦亮劍。
你自以為你是忍辱負重,可你是罪人,是罪人!”
“你,你......”
蔡永州氣的渾身發顫,“好一個倒打一耙,好一個惡人先告狀,秦軍就在外面,你倒是去打啊,你要是能打贏,我蔡某人親自把腦袋剁了給你當球踢。
只要你能贏,莫說要我命,就算讓我當牛做馬,為奴為婢,我都愿意。
你可敢?”
他三兩步沖到李存道面前,并不畏懼對方手里有刀。
李存道也是咬牙切齒,他的確沒有把握。
當世沒有一個國家敢說自己能贏。
兩年前要不是他們幸運,抓住了缺水陷入幻覺的陸勇,大夏的下場,必然比大景還要慘烈。
兩年后的今天,大夏破解了火藥,有了自己的武器。
但兩年后的大秦,同樣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