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英嘆了口氣,目不轉睛的盯著蔡永州,“此法還不能保全大夏。”
“我還沒說完呢。”
蔡永州轉身,看著夏帝,拱手道:“請陛下下令,將大夏之民盡數調遣過來,若是大秦質疑要進攻,將大秦數千萬之民,盡數帶去涼京。
大不了咱們打爛整個中土。
不讓咱們好過,那大家都不要好過了!”
夏帝臉色陰晴不定,看向熊英,“熊愛卿,你怎么看?”
眾人的目光不由放在熊英身上。
熊英壓力也很大,他也清楚,此時,并不是開戰的好時機。
“匈奴人主力并不在這里,倘若他們幾百萬騎兵都來了,集結三國之力,必能打敗大秦。
如此,只是溫水煮青蛙,跟兩年前沒有太大的區別。
而這一戰,大秦輸的起,大夏輸不起。
大景,更是在夾縫中茍延殘喘。
匈奴人階段江流,夏承那小子,都不敢冒頭。
生怕被他的秦爹給收拾。
讓匈奴輸,把匈奴的主力盡數引過來。
蔡大人辦法其實很好,如果大秦能在這里駐軍,我們未嘗不能甕中捉鱉。
只有重創大秦,咱們才有機會。
陸源把趙蒹葭放出去,已經很明顯了。
他已經忍不住想要一統中土了。
所以,無需多,夏承那小子,也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事情。
咱們還是忍一時,積蓄更多的力量。
就算打不過,咱們也要有同歸于盡的資格,才能威脅對方。
要不然,只是去送死,沒有任何意義!”
熊英的話,算是給這件事定了性。
有人松口氣,有人氣的咬牙切齒。
夏帝眼皮耷拉著,聽到這話,心里也莫名松了口氣。
他也很清楚,自己病了,患了名為‘恐秦’的病。
“那就......依你們所吧。”
夏帝意興闌珊的說道。
“陛下,現在退讓,絕對不是害怕,而是告訴大秦,咱們大夏沒有那么好欺負。”蔡永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