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也對他沒有過多的想法。
除了流蘇幾個女人,陸源對這些女下屬,還是很有邊界感的。
杜鵑捂嘴輕笑,“陛下為何不親自去看看,要是頭兒知道您去了,肯定非常高興。”
流蘇這一年多過的什么日子?
任誰看了都要忍不住心疼。
劍圣是真的把她當成機器訓練,可就算是金屬,也有疲勞的時候。
每次見到她,都是傷痕累累,鼻青臉腫的。
她想讓陸源去看看流蘇,知道她有多努力。
陸源默默點頭,流蘇不在身邊的日子,他很想念。
而另一邊,城西新區一個大莊園內。
流蘇單膝跪在地上,“學生叩謝老師。”
劍圣斜躺在那里,懶洋洋的道:“我可不是你老師,你學了一年多,該學的都學了,是時候離開這里了。”
流蘇為什么來這里,劍圣心知肚明。
他也不想當流蘇的老師,或許是出于虧欠,他才教了流蘇一些本事。
但是,功夫哪有速成的。
這女子也當真拼命,這一年多來的努力,就連他也動容。
靠著不要命的練法,還真的讓她練成了。
但是這種練習,透支的是她的精氣神和潛力。
這女子說,她不在意,只要能夠提升實力,保護陛下,哪怕透支二十年也愿意。
劍圣被打動,花了大心思,找了很多珍貴的藥材為她固本培元。
按理說他不該這么做的,或許是陸源那一句入世,又或許是體驗人生,喜歡流蘇的忠貞不二。
“你記住了,出門后,不許打著我的旗號招搖,也不許說是我弟子,要不然,天涯海角,我也能收回你的本事。”不是劍圣怕麻煩,他只是隨心隨性。
在大秦生活的這兩年,他感覺出奇的好,甚至還辦了一個武館,教一些孩子粗淺的拳腳功夫。
閑來無事的時候,釣釣魚,還會去大學聽課,學習新的知識,亦或者徒步幾十里山路,去山頂采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