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婉清嚇得渾身一顫,急忙從地上爬起來,眼里水汪汪的,心想,讓自己展示歌喉的時候,怎么不這么兇?
現在動輒警告,要么就砍腿,變臉比翻書都快。
“陛下,民女以后不敢再擅作主張了,您怎么罰民女,民女都認了,哪怕吊起來收拾,都行!”慕容婉清那琥珀色的大眼珠,說不出的無辜。
“少給朕來這一套,容許你們在國內生存,已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們還奢望要求更多?”
陸源冷哼道:“這百多年來,你們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沒數?
朕不殺你們,不是因為心慈手軟,是因為你們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
但是朕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但凡讓朕知道,你們做半點出格的事情,必然殺個片甲不留,連你,朕也誅了!”
慕容婉清感受到了陸源真切的殺意,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不由打了個寒顫,“不敢,不敢......”
“把你們的燕國的信條給朕燒了,從今往后,不許再信,必須通婚,要是讓朕知道,你們還在私底下胡作非為,死只是個結果,但是這個過程,一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陸源說道。
以他的脾氣,這些燕國遺民殺起來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但這些人,之前也出過一點力氣,有一些貢獻。
所以并不好卸磨殺驢。
但這也就是陸源能忍受的極限了。
“民女明白了,回去后一定嚴加約束,今日后,燕國信條將徹底消亡,族內女人必須跟秦民通婚。”
慕容婉清跪在了陸源的跟前,粉拳輕輕地敲擊陸源的腿部,“陛下,您別氣了,把身體氣壞了,民女罪過就大了。”
陸源沒說話。
慕容婉清一咬牙,壯著膽子道:“民女最近又學了一首新歌,陛下可想聽?”
“那就聽聽。”陸源斜靠在龍椅上。
慕容婉清清了清嗓子,隨即施展歌喉。
別說,這首歌技巧還真的挺高的。
把陸源聽舒服了。
只不過,一首歌的時間還是太短,約莫六七首歌的時間,陸源才讓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