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相,您的難處我們都知道,可是您之前是答應我們的,上書大秦,接納我等,日后去涼京為官,咱們也是以你為首的。
我等新黨,就盼著你發話,在這么下去,咱們新黨就要完了!”
楊濤奪權,還是打著新黨的旗號,畢竟大乾新黨最大,新黨官員占了九成,剩下那一成,多是無關緊要的人,要么就是混吃等死的廢物。
可楊濤明白,趙蒹葭恨透了新黨。
誰是新黨便抓誰,誰就是趙懿的同黨!
他不動聲色道:“大隱隱于市,小隱隱于野,暫且忍耐一段時間,此刻局勢不明朗......”
“楊相,趙蒹葭借勢奪權,正等她成了,還有你我的活路嗎?”胡瑗說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在報復咱們,您臉上的傷還好吧?
我本以為她還能演一演,沒成想,她演都不演了,直接動手。”
楊濤表情頓時有些古怪,可落入胡瑗眼里,卻是尷尬。
“楊相,為了咱們,您委屈了。”胡媛嘆了口氣,外界都傳,他們走后,趙蒹葭便把楊濤叫過去羞辱了一番,還狠狠打了他幾十耳光。
楊濤干笑一聲,順著他的話道:“哎,我這幾日沒來見你,實在是......沒臉見人!”
說著,他還無奈的摸了摸臉,“你看,用了最好的膏藥,都沒消腫!”
“楊相,只要她趙蒹葭壓在咱們頭上,咱們就不可能有出頭之日。”胡瑗給他倒了一杯茶,壓低聲音道:“必須把她控制起來。”
“怎么控制?你可別亂來,秦軍的能耐你是知道的。”
“我自然不會傻到跟秦軍作對。”胡瑗淡淡一笑,隨即拍了拍手,“二爺,出來吧!”
楊濤皺起眉頭,轉頭便看到一個滿面疤痕的男人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他定睛一看,發現不認識,頓時有些惱怒道:“我與你談話,你竟讓第三者旁聽!”
“楊相息怒,二爺是自己人。”胡瑗急忙解釋起他的身份來。
“楊相,別來無恙啊!”趙宏拱了拱手。
“你是......二皇子?”楊濤猛的起身,“你不是已經死了?”
“這件事說來話長,我這一次也是跟趙蒹葭一并回京的。”
胡瑗也是耐心的向楊濤解釋,好半晌,楊濤才幽幽道:“二皇子是想與我們新黨合作咯?”
“不錯,唯有和楊相合作,我們才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