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伯父說得對,你要是真的居心叵測,有一萬種辦法讓我寸步難行。
是我趙蒹葭欠你陸源的,不是你陸源欠我趙蒹葭的。
六年之前,你救我于荒廟,雖然關系發生的不明不白,但我依舊感激你,讓我免遭壞人之手,否則,我生不如死。
一年前,你救我于中州,要不然,那一次我就死在彌勒教的手里。
再后來,我回了白玉京,也是流蘇開道,讓我順利逃脫。
水潭縣之戰,鷹眼從天而降,解救了一城之人。
你從來就沒在我面前邀功過。
因為在我的認知里,立下功勞,那些人是一定會跑到我面前來邀功領賞的。
可后來我才明白,你不是那些人,你也不是我的臣子。
我總是用舊思想去看待新事物。
等我明白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已經把對我最好的人,給傷透了。”
趙蒹葭淚流滿面的道:“陸源,我好傻好傻。
你心里不舒服,罵我兩句行不行。
但是你連罵我都舍不得。
每次氣的咬牙切齒,都舍不得動我一根指頭。
實在不行,你打我一頓,出出氣。
誰讓這個婆娘太蠢了,你不教育教育,她怎么才能懂事呢!”
(靠北,我看誰敢說這不甜!)
她怯怯的看著陸源,眼神卻格外堅定。
看起來畏畏縮縮,害怕陸源真的教訓她,手卻拉住了陸源,“你出出氣吧,我心里好受些。”
陸源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神金,我不打女人的!”
“那怎樣你才消氣?”趙蒹葭又問道。
“早都不氣了。”
“是不氣還是早就不在乎了?”
“你十萬個為什么?”陸源皺起眉頭。
“陸源,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直接告訴我,我已經做好準備!”趙蒹葭深吸口氣,無論結果如何,她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