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么辦。”趙寬再也忍不住,氣的一拍桌子。
見趙寬拍桌子,趙厚也火冒三丈,“辦不了就不辦了,大家各憑本事!”
起身后,他使勁踹了趙安一腳,“沒用的廢物,還跪著做什么,還不快滾回去!”
趙安從地上爬起來,說不出的難堪。
趙厚帶人離開,意味著兩府徹底鬧掰。
回去路上,趙安忍不住問道:“爹,咱們現在跟信王府鬧掰合適嗎?”
“那你來背鍋?”趙厚斜睨了他一眼。
趙安苦笑連連,他哪里背的動。
“戰事失利是事實,女帝是傀儡也是事實,陸源下了好大一盤棋,只要女帝請求大秦協助,他就能光明正大發兵入侵大乾,首當其沖的就是咱們。
趙寬到現在還想著左右逢源呢,你覺得陸源是傻子?說不打就不打?
我寧愿去打汴京,我都不愿意去打大秦。”
“您的意思是,咱們要.......”
“是你想的那樣,北地咱們就別想了,但是汴京還有戲,實在不行,咱們就離開。”趙厚太怕大秦了,那點戰意早就被打沒了,既然不過大秦,又打不過汴京,那他就去入侵小國。
自己有這么多人,去哪里不能發家?
西夷數百國,哪里不能安身立命?
趙安也是暗暗心驚,沒想到父親畏懼大秦畏懼到了這種地步,可誰有不畏懼呢?
直到現在他都不敢回想那一場戰場,太慘烈了。
“無論爹做什么決定,孩兒都支持!”
......
戰敗的消息如風,也傳到了大景境內。
武勝看著稀稀拉拉的殘兵回歸,足足愣神了一刻有余,他不敢相信的道:“怎么會這樣?”
“大帥,咱們輸的太冤枉了!”劉舉的弟弟劉謀跪在地上,哭著將戰局經過說了一遍,“一開始,聯軍高歌猛進,一路將女帝圍困在水潭縣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