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蒹葭覺得有些難為情,可看到陸源興沖沖的樣子,咬牙,趴在了上面。
從側面看,那雪子,頗具視覺沖擊力。
有時候陸源都覺得老天太鐘愛一個人了。
他使出了十八般武藝。
趙蒹葭許久沒有這么放松過了,也是忍不住哼哼了起來。
他感覺陸源的功夫越來越好了,只是一會兒,整個人就軟的不像樣子,一年多來的壓力統統排泄了出來。
“感覺如何?”
“很好!”趙蒹葭慵懶的道:“被你推拿過的地方,非常的放松。”
“轉個面!”
趙蒹葭乖乖聽話照做。
陸源搓了搓手,“以前都是你伺候我,今天也換我伺候伺候你。”
看著雪子逐漸變換形態,趙蒹葭閉上了眼睛,“別貪玩!”
陸源也是收不住手了,便道:“這叫傳道授液!”
“有這么離經叛道的授業嗎?”趙蒹葭哼哼道。
“這不就是嗎?”
陸源也是齊頭并進,很快趙蒹葭就不吭聲了。
也不知道推拿了多久,反正趙蒹葭舒坦的連指頭都不想動彈了。
波!
陸源起身,看著自己的杰作,也是滿意的不行。
“抱歉,太久沒有見你了,力道沒有掌控好,我檢討自己。”陸源說道。
趙蒹葭咬著嘴唇,說道:“小腹脹疼脹疼的,下次推拿力道收著點,傷口都翻開了!”
陸源也是連連道歉,“我這就給你敷藥!”
她拿來浴巾,將趙蒹葭裹在里面。
流蘇看著兩人從屏風后走出來,整個人都麻了,坐在角落里,感覺膩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寢宮里水汽太重了,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駱冰在一旁記錄,看到陸源走出來,雖然早就習慣了,可不經意間的掃了一眼,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她獨身這么久,陸源還時不時的撩撥她,要不是關鍵時候頭腦冷靜,自己怕也徹底淪陷了。
不過,自家的事情自己還不能知道嗎?
多少個夜晚自己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醒來時的空虛,讓她分外的痛苦。
每一次拒絕陸源,她都覺得自己虛偽,也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女人。
她記錄著,字卻歪歪扭扭起來。
心思也飛走了,眼睛也挪不開了。
她覺得自己很卑劣,就像是躲在暗處偷窺幸福的壞女人。
“駱姐,藥呢?”陸源問道。
“啊,哦,有,臣馬上去拿!”駱冰回過神來,急忙拿了一貼藥劑,送了過去。
趙蒹葭看到駱冰,也羞的不敢看她,下意思的拉過一旁的褥子。
駱冰看著外翻的傷口,也是嘆了口氣,“陛下,娘娘是女人,這個傷口最是脆弱了,若是感染了,身子骨很容易出問題的。”
說著,對趙蒹葭道:“娘娘別緊張,一點小傷,敷兩貼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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