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沈曼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床邊已經沒有了蕭鐸的身影,她習慣性的伸手摸索了兩下,隨后問:“阿鐸......幾點了?”
房間里沒有蕭鐸的聲音,沈曼起身,見蕭鐸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了。
她簡單的洗漱過后便走下了樓。
彼時,蕭鐸早已經回來,他黑色的襯衫微微彎起了袖子,正在廚房做早飯。
“你起的這么早?”
現在不過早上七點。
蕭鐸之前一直都在習慣沈曼的生物鐘,知道沈曼生活作息規律之后,他也開始適應。
“吃飯吧,早飯已經做好了。”
蕭鐸做了兩個三明治,還有一碗清淡的白粥。
自從上一次沈曼受傷之后,她的身體就一直不太好,住院的時候反反復復好幾次發燒生病,最近還是只能吃清淡的。
沈曼下樓,坐在了椅子上。
昨夜她睡得很沉,大概是累極了,所以一覺睡到了天亮。
蕭鐸坐在了沈曼的身側,替沈曼將頭發盤了起來。
“你盤頭發的手法是越來越熟練了。”
“替老婆效勞,應該的。”
此時,門外的手下走了進來,說道:“爺,那些教堂都已經被我們的人嚴密監視了,您看要不要......”
話還沒有說完,手下才注意到沈曼在這里,嘴里不免喃喃的將后半句坑坑洼洼的說了出來:“再派點人手什么的......對不起!”
說完,手下一個鞠躬后便慌亂地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