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搖頭,再搖頭,“在府里待了三十八年的人只有王爺一個。”
蘇棠絕望扶額。
還查個毛線球啊。
這讓她怎么往下查?
她就是想知道先老夫人生產時老夫人在不在先老夫人身邊,然而這么點小事,她都找不到人問......
等謝柏庭從行宮找完拓跋擎回來,蘇棠還沒有從絕望中走出來,見她扶著額頭,謝柏庭道,“怎么了?”
“我頭疼,”蘇棠道。
謝柏庭眉頭一皺,“怎么突然就頭疼了?”
蘇棠沒說話,半夏嘴快道,“世子妃頭疼是想事情想的。”
謝柏庭眼角一抽,“想不出來就別想了,這么為難自己做什么?”
蘇棠一臉悵然,“我也不想啊,要想查清楚真相,在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只能自己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了,總不能指望有好心人把證據送到我跟前來吧。”
謝柏庭捏蘇棠的鼻子,笑道,“別人這樣指望肯定不行,但娘子運氣一向不錯,沒準兒還真有這可能。”
回他的是蘇棠的白眼,居然打趣她,有這樣做相公的嗎。
把謝柏庭的手從鼻子上扒拉下來,蘇棠問謝柏庭去行宮找拓跋擎的事。
拓跋擎知道有人暗中跟蹤他的事,但他拒絕謝柏庭加派人手護衛行宮,也不讓謝柏庭派暗衛護他,謝柏庭見他執意不要,就給行宮管事公公留了個信號彈,要有人闖入行宮,就以信號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