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王爺坐在那里,手里摩挲著那只面具,眼神晦暗不明,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一只雪白的鴿子落到窗戶上,暗衛身子一閃,就將鴿子抓住,從鴿子腳脖子上取下信來,交給王爺道,“王爺,是全州送來的信。”
看了兩眼,暗衛道,“找到了新的罪證,足夠定明德侯府死罪了。”
王爺回過神來,“嗯”了一聲。
暗衛道,“王爺真的要整垮明德侯府嗎,您不怕將來王妃知道會怪您?”
不管怎么說,明德侯府都是王妃的舅家,只要王爺壓下罪證,明德侯府最多從侯爵被貶為伯爵。
“王妃沒那么不通情達理。”
王爺把面具收入抽屜中,道,“證據還要幾天才能送進京,那就讓王妃安心過個生辰,再送明德侯府上路。”
這是他最后的底線。
見王爺決心已定,暗衛便沒再勸。
太陽落山,天沒那么熱了,蘇棠從屋子里出來,就看到謝柏庭回來,一襲云錦袍子,風神俊秀。
蘇棠站在臺階上等他,謝柏庭上臺階,直接摟住她的腰,“一整天沒見了,有沒有想我?”
蘇棠臉騰的一紅,耳畔傳來丫鬟捂嘴偷笑聲,羞的蘇棠想罵人了,這死不要臉的,自己臉皮厚就算了,還要把她的臉也帶的厚比城墻,蘇棠推開謝柏庭道,“一身的汗臭味,快去洗澡。”
謝柏庭松手道,“有那么難聞嗎?”
“你說呢?”蘇棠捂鼻子道。
“......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