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亮著手里的銀針道,“知道就好。”
謝柏庭默默把在蘇棠臉上作亂的手收了,蘇棠見他遲遲不走,推他出去。
從靜墨軒到王爺書房這一路,謝柏庭都在揉肩膀,太酸太疼了果然惹誰都不能惹他娘子。
進了書房,王爺的鎮紙就砸了過來,謝柏庭都不知道自己接過自家父王多少回鎮紙了,他道,“我又犯什么事了?”
王爺怒道,“誰讓你把那些書給衍兒的?!”
果然是為這事,謝柏庭淡漠道,“他以為你給我的是兵書,執意要,我就給他了。”
見謝柏庭一臉的漫不經心無所謂,王爺火氣更盛,“他要你就給嗎?!”
給了就給了,多大點事啊,再說了,謝柏衍只比他小幾個月,也到了娶妻的年紀了,那些書遲早是要給他的,他不過是提前了一些而已,父王至于這么大動肝火嗎?
謝柏庭不知道,陳青多的那一句嘴,最后的結果是靖南王府四位少爺在涼亭里對著兩大摞春公圖紅成了煮熟的螃蟹。
謝柏衍丟了臉,認定謝柏庭是料準了他會去拿兵書,蓄意給他難堪,這事傳到南康郡主耳中,南康郡主就來找王爺告狀了。
南康郡主覺得自己占理,氣勢洶洶,埋怨王爺偏心,王爺就坐在那里聽著,等南康郡主氣紅了眼,說干了口舌,才從內屋拎了個一模一樣的包袱丟給謝柏衍。
嗯,王爺內屋還有一份,是給謝柏衍準備的,不僅里面的書一樣,連裝書的包袱都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