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要,但若是她三太太管繡房不利,觸怒王爺,王爺硬要塞給她,她也只能接受了。
南康郡主示意吳媽媽附耳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吳媽媽眼前一亮,“還是郡主計高一籌。”
“去辦吧,小心別露餡。”
一夜好眠。
翌日醒來,床上就只剩蘇棠一人了,自打謝柏庭開始練武后,蘇棠就再沒在醒來的時候見過他。
蘇棠坐在床上伸懶腰,半夏端銅盆進來,放下后過來伺候蘇棠下床,一邊幫蘇棠穿衣,一邊問道,“大少奶奶是今兒去應國公府醫治云大姑奶奶嗎?”
許氏交代的事,半夏很上心。
蘇棠就無所謂多了,“我和她不熟,去治的也不是什么十萬火急的病,沒必要專程去一趟,等應國公府老夫人過壽,我捎帶給她把個脈就是。”
她這人雖然不怎么記仇,但脾氣還是有的,云蒹明知道信老王妃禁足了云葭,還耳根子軟的幫云葭向夏貴妃求助,給云葭來給謝柏庭送生辰禮的機會,氣的她辛苦了半天做的蛋糕一口也沒吃上,還在宮里被謝柏庭丟下蓮花池救云葭。
她不信云蒹不知道幫云葭就是在給她添麻煩,事后也沒和她說過一句對不起,她巴巴的趕去應國公府給人治病,她腦子又沒被門擠。
再者,她分身乏術,讓謝柏庭帶賈大夫去給云蒹治生孩子的毛病......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