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山看著蘇棠從包袱里翻藥瓶子,他眉頭微攏,還沒見過大夫連藥箱子都沒有,用包袱裝藥的,就是醫術再差的大夫,出診也會背個藥箱子。
丫鬟煎藥送來,喂李叔服下,蘇棠待了半個時辰,李叔后背止血了,毒也解了,她才放下心來,準備離開。
她和謝柏庭出書房,就見到那邊樹蔭下站著一姑娘,不是云葭又是何人。
也不知道在哪里等了多久了,正不耐煩的用腳踢著地上的石子,丫鬟一稟告他們出來了,當即轉身跑過來,裙擺翻飛,當真是風嬌水媚,光艷逼人。
她上前,看了謝柏庭一眼,才望著蘇棠,“多謝賈大夫救了我爹。”
“拿錢辦事,不必謝,”蘇棠聲音透著疏離。
云葭呆住,沒想到賈大夫對她態度這么不好,她又沒有得罪他,心下委屈,但她爹的病只有賈大夫醫治,她也不好翻臉罵人,她只道,“我和柏庭哥哥單獨說幾句話,我讓丫鬟......”
蘇棠抬腳就走,然后就被謝柏庭抓了手,蘇棠看他,“你做什么?”
“避嫌,我與她不便再私下說話,你得陪著我,給我作證,”謝柏庭說的理直氣壯。
蘇棠不知道該凌亂還是該憤怒,云葭擺明了想和他花前月下,他還要她在一旁看著,他何不再過分些讓她在一旁給他們伴個奏?!
蘇棠掙脫不開謝柏庭的手,云葭已經被謝柏庭那句“避嫌”給刺激的雙眸含淚了,謝柏庭就那么抓著蘇棠的手,對云葭道,“沒話說就請讓開。”
冷漠到讓人骨頭都發寒。
不止是云葭,蘇棠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