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庭能怎么辦,他再不轉身走,可能真的要成為京都第一個被岳父打的女婿了。
可他走了又什么用,他就是把京都翻個底朝天,他也請不了大夫啊。
謝柏庭走遠了些,還回頭看了蘇棠一眼,蘇棠一臉黑線,對蘇鴻山道,“爹,我還是和相公一起去請大夫吧。”
說完,抬腳就跑,生怕被蘇鴻山抓住了跑不掉。
蘇鴻山看著他們離開,然后才轉身走。
誰也沒注意到一旁假山后有一抹碧影,因為屏住呼吸,臉都憋紫了,確定蘇鴻山走遠,她才敢從假山后出來。
出了信王府,蘇棠坐上馬車,就一直被謝柏庭盯著,盯的她渾身不自在,兩眼瞪他,“看什么,我不是和你說過,我娘不知道我會醫術嗎,我娘都不知道,我爹能知道?”
蘇棠確實說過,但謝柏庭從未當真,但這回,他不能不信了,他道,“你是如何瞞過岳父岳母學得一手高超醫術的?”
蘇棠白謝柏庭一眼,“現在是問這個的時候嗎?”
這么突然,我上哪兒找理由忽悠你去。
“給我一套男裝,一張面具,”蘇棠道。
謝柏庭敲了敲馬車,“在前面停下。”
陳青將馬車趕到一無人處,買來蘇棠需要的東西。
對蘇棠而,換衣服還容易,束發就太難了,平常都是半夏幫著梳理,今兒不巧被她打發去康王府送藥丸去了,沒有跟來,頭發束了幾次,都沒好。
謝柏庭站著馬車外,道,“還沒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