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的嘴到底比不上板子硬,二十大板后,她就扛不住了,道,“我說,我說......”
寧媽媽擺手,兩婆子拿著板子退后,春桃趴在長凳上道,“奴婢沒有偷大少奶奶的銀票,是,是大姑娘讓我換的......”
南康郡主臉色一變,“好你個刁奴!竟然把臟水潑到我女兒身上!”
“給我往死里打,我看她說不說實話!”
春桃氣南康郡主,她雖然沒能幫忙偷到真銀票,但到底也幫忙了,她就這般過河拆橋,春桃趴在凳子上哭,覺得自己太蠢,道,“大姑娘讓我拿兩張一萬兩假銀票換走大少奶奶的真銀票,我不肯幫忙,她就讓我回信王府問二姑娘,二姑娘讓我幫大姑娘,兩萬兩她們平分,但大少奶奶梳妝匣里的銀票本來就是假的......”
南康郡主氣笑了,“不但往我女兒身上潑臟水,連云二姑娘也不能幸免,到底是誰指使你的,心可真黑。”
她用眼角余光瞥蘇棠,好像背后指使之人是蘇棠。
蘇棠連個眼神都沒給她,這些丫鬟都是信王府的,她身邊只有半夏一個是從清州帶進京的,信王府的丫鬟聽她的抹黑云二姑娘,可能嗎?
想把矛頭引到她身上來,想都別想。
春桃說銀票本來就是假的,那問題就出在信王府了。
南康郡主可不會給信王府留面子,當即道,“把這丫鬟給我送去信王府。”
王妃看著南康郡主道,“如此,太不給信王府面子了。”
南康郡主聽笑了,“王妃是打算讓大少奶奶咽下這啞巴虧?”
王妃啞然。
她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覺得可以委婉一點兒,畢竟兩府還是親家,不好讓信王府面子上太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