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感情里其實很忌諱去過多的逼問前事,一是因為那些已經發生了,且在你之前,問了也沒有意義,只會徒增自己的不開心,二是因為,你問的時候,對方必然在回憶,為什么要讓對方再回憶一邊和前任的往事呢?但是道理誰都懂,但是有時候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是控制不住,想去問,想知道。
厄洛斯此刻便處于這樣一個狀態里。
足足有一分鐘,他沉默了一分鐘,松開扶手,轉身去酒架上取了瓶酒。
男人會有委屈難受的時候么?
會有的。
她抿了下唇,走過去,從背后抱住他,呼吸沉沉地都落在了他背上:“都過去了,你別不開心呀。”
“你還在意。”她在見到人時下意識后退的那一步,他注意到了。
“我就是有點。”害怕
總想起當初和溫也分手的時候,雖然知道他不可能這樣對厄洛斯,但是就下意識心慌慌。
厄洛斯一口喝完杯子的酒,平復了一下心情,她還小,以前愛玩也正常,自己不該同她計較。
轉過身,半靠著酒架看向她,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偏偏這種低沉的音質像被甘醇的葡萄酒釀過一樣,溫柔又撩撥:“一會要我陪你么?”
你看,成熟的男人和小男生真的不一樣,不同男人的行事風格處事手段也不一樣,他問自己,要不要陪,主動權在她手里。
能說出這句話,除了基于對阮羲和的信任外,其實也給了她足夠多的空間與自由。
“你想陪我見他們么?”阮羲和反問了一句。
四目相對間,厄洛斯突然低笑了一聲:“去說清楚吧,我在的話,大家應該都不自在,我相信你。”
她也彎唇笑了一下:“那么大方呀,男朋友?”
“沒有,我很小氣。”他攬住她的腰肢,一把將人拉過來,掌心抵著她細軟的腰肢,輕輕咬上她的唇角,聲音啞的厲害,帶著淡淡的紅酒香氣:“吃醋了,難受,要你的魔法。”
“好。”這一聲大抵是有些顫的。
墻上的影子輕輕晃了一下。
下一秒,那個纖瘦的影子便落在了吧臺上。
所有的不開心都會被魔法打敗。
一顆白色的花型紐扣落在了地毯上。
沒一會又是一顆。
圓領的小襯衫卡在了臂彎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徹底掉下去。
她仰著頭,眼神微微渙散。
突然身體打了個顫,他好像咬住了什么,還輕輕扯了一下。
她下意識用力抱緊了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