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酒在舌尖滾了一圈,微微發澀。
“我聽我以前在摩洛的編輯說,好像是澳城某個了不得的大人物送給喜歡的姑娘的。好羨慕那個女孩子啊,都說有錢人沒有真心,這難道不是真心么?我特么小說都不敢這么寫,現實里居然真的有人這么做!”林夕蒔還在說。
林夕蒔扒著她的胳膊,越說越興奮:“阮阮,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大佬的小嬌妻隨口來一句,我要整個澳城開滿紅玫瑰,然后大佬就放在心里,去把童話變成現實了?”
......
阮羲和眼里的笑容漸漸淡了去。
大家天南海北的聊,總體來說,氣氛還是不錯的,她無意識多喝了些。
原來想醉的時候,是真的會醉的。
在場也只有林夕蒔送她回酒店最合適,畢竟阮羲和住在西市最好的酒店,離劇組這里還是有些距離的。
幫阮羲和都安頓好,見她乖乖睡覺了,林夕蒔才走的。
她剛走沒多久,阮羲和就爬起來了。
腳步有些晃。
去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喝,后面又倒了一杯,赤著腳在地毯上轉圈圈。
“和和,你醉了。”044的聲音,她聽不見了。
“啪嗒”阮羲和開了門,走到了酒店的長廊里,閉著眼睛跳舞,轉圈圈,嘴里哼著不知名但又極好聽的調子。
好在這是酒店頂層,也就三間總-統套房,沒有什么別的人。
電梯打開,走出了一個身材極為高大的男人,寸頭,嚴肅冷漠一絲不茍,是那種板著臉別人就會害怕的樣子,被西裝包裹的身體肌肉線條很明顯,充滿了爆發力。
“老公。”小姑娘一把抱住了他。
傅修皺了皺眉,這小姑娘身手很靈活,他剛才居然沒有躲開。
他按著她的肩膀剛想推開她,小姑娘已經抬起頭看他了,漂亮的大眼睛里霧蒙蒙的,跟泛著一層水霧似的,朦朦朧朧叫人看不真切。
“老公~”
聲音又嬌又軟,喊的人心都要化了,以至于,他明明能輕而易舉推開她,但是最后居然只是冷著臉說:“你醉了,我不是你老公。”
“你是,扶,扶。”后面那個字太輕了,叫人聽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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