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是不是靳淮之說的那番話起了效果。
談政聿似乎,不像前兩天那樣抗拒治療了。
雖然依舊不積極,可……能配合注射藥物,已經要讓靳淮之阿彌陀佛了!
趁著談政聿睡著的時候,他開車回了冷瀾住的酒店。
忙完那邊,這邊也得處理一下。
靳淮之上了電梯,到門口敲了敲,里面的冷瀾都沒問是誰,就開了門。
他立刻皺眉,“這是在溫哥華,萬一是壞人來呢?你怎么連點防備心都沒有?”
冷瀾瞥他一眼,抬手指了指門,“有可視貓眼。”
“……”
靳淮之自討沒趣,邁步走進去,先給自己換了身衣服。
在醫院照顧談政聿,現在穿的還是回來時的那套!
冷瀾看他拿著一套休閑裝進浴室,忍不住開口問,“談政聿……怎么樣了?”
“白血病復發得來勢洶洶,醫生說,他這個是因為細胞突變導致,想徹底治愈,特別難!往后的人生,可能都要來一關闖一關了。”
“……”冷瀾雖然怕談政聿,但她不希望他出事。
也沒什么特別的原因。
就是覺得這世界上,能深情不移的人本就少,可別再沒一個了。
“林聽呢?”她突然想起這一茬。
提起林聽,那靳淮之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他換好衣服,從浴室走出來,都來不及攏攏自己換衣服時弄的凌亂頭發,便開口憤怒道,“看到政聿復發,她就跑了!”
靳淮之將溫書檀說的話,向冷瀾重復了一遍。
后者沉默了好一會兒,出聲,“林聽,她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