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年中,自己所有公糧都交在她身上了。
除了沒有給一個正式的名分外,靳淮之名下的別墅,冷瀾都隨便進出,豪車隨便開,連銀行卡的主卡都在她手里。
“夠了。”她伸手攔截話題,別開臉,“我不想大半夜在這里,聽你回憶你的性史。”
“……”
“即使我今天說這么多,我也沒有要怨你的意思,我都只是恨我自己沒出息!所以靳淮之,你走吧,我們早就兩清了。”
當初的幼稚自負,自以為在他心里是不同的存在,于是膽大的算計他,懷上了那個孩子,最后得到了慘痛的報應。
這個懲罰夠重了。
冷瀾覺得,足夠還清了。
“兩清?”
靳淮之冷著聲線重復她這兩個字,狹長的眸子沉下來,“你如今跟我說兩清?冷瀾,是誰十八歲的時候,非要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我?既然已經是送給我的,你憑什么說兩清?!”
“送你,你不珍惜,我就收回了。”
“……”
“算我求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和我男朋友現在很好,感情穩定,馬上就要談婚論嫁了!我好不容易從過去的事情中抽身出來,別拉我再回去。”
冷赫剛自殺的那兩年,冷瀾無數次的割腕,吃安眠藥。
也是命不該絕。
偏偏每次都沒能死成。
再后來,還是因為邱少野的出現。
他整天笑嘻嘻的,死皮賴臉也要跟著她,給她獨一份的偏愛,才漸漸打消了冷瀾想死的念頭。
“你別想!”靳淮之聽到談婚論嫁四個字,心頭猛地一慌,再次上前攥住她的手腕,“你是我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