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屋子里有些悶,就披了件大衣,到別墅庭院里去坐一會兒。
現在,骨髓應該抵達了溫哥華。
怎么溫書檀還一丁點消息都沒有呢?
她再次打電話過去,依舊是響鈴,但沒人接。
靳淮之,無法接通,談政聿的,關機。
這太反常了!
溫書檀起碼該告訴一下自己,骨髓有沒有收到啊。
林聽正低頭想呢,忽然,別墅的大門外傳來了車輛引擎的聲音。
她循聲望過去……
是談亦禮的車。
由他秘書開回來的。
“他……這是怎么了?”
瞧著談亦禮居然是被秘書扶著下的車,林聽忍不住問了句。
“談總夫人,談總參加應酬,喝醉了!”
“……”
他剛出院就要去參加這種酒局?
這可真是在玩命。
看來,這次捐骨髓耽誤了談氏集團不少的事情,才讓談亦禮不得不這樣。
出于愧疚,林聽走出去,從秘書手里接過他。
“我來照顧吧,謝謝你了。”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工作!還有什么需要我的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談總夫人。”
“沒了,你開車慢些。”
“好!謝謝關心。”
目送秘書離開,林聽才扶著談亦禮走進別墅。
她把他放到沙發上,轉身倒了杯溫水,遞過去,“喝點吧。”
“……”
“別裝了,你是喝酒了,但沒醉到自己走不了。”
林聽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為,談亦禮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時,他有意的收了些力氣,虛虛依靠著。
自己才扶得這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