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實在是太苦了!”
蘇藍無奈,隨即掐了一把春喜還略帶嬰兒肥的臉頰,好笑的說道。
“你這丫頭,世上的苦難人這么多,你偏偏說我太苦了,跟那些日子真苦的人家比起來,我到底還有些選擇,不過就是和離罷了。”
“行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這么大個人,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春喜擦了擦眼睛,一臉認真的說道。
“天底下苦難人多歸多,但奴婢又不認識,跟奴婢也沒什么關系,那是皇上該管的事兒,奴婢只知道,小姐吃苦,就是奴婢吃苦。”
蘇藍心中十分溫暖,笑笑摸了摸春喜的臉蛋:“傻丫頭。”
七皇子府。
凌楚寒看著擺滿桌子的早膳,其實已經算是精簡過的。
凌楚寒也不知從何時有了這個習慣,吃多少拿多少,不主張鋪張浪費。
實際上,他一個堂堂七皇子的排場,即便是一頓很普通的早膳,規格都不小。
不過即便如此,凌楚寒依舊吃的優雅自在,正喝下最后一口粥的時候,墨隼快步走了進來。
瞧見他,凌楚寒笑著招呼。
“沒吃?要不坐下一起吃?”
墨隼看殿下心情不錯,猜到了原因,不過卻沒挑破,而是面無表情的稟報道。
“殿下,您今日可有什么安排?”
聽見這話,凌楚寒動作一頓,放下勺子問。
“聽你這意思,是有事兒?我今日確實有安排,蘇家那邊雖然沒來信,但若我猜的不錯,今天安慶侯府怕是要鬧上一場,咱們得去看看熱鬧。”
沒錯,凌楚寒已經猜到了蘇藍的選擇。
事實上,這也在意料之中。
蘇藍可不是什么受氣包,以前隱忍不發,無非是因為安慶侯府的勢力太大,蘇藍沒有把握。
凌楚寒都出手幫忙了,他愿意讓蘇藍借勢,成為蘇藍的底氣,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當然了,凌楚寒也清楚,這不過是蘇藍愿意放手一搏的底氣之一。
自己并不能完全承托起蘇藍的信心,但那又如何?只要目的達到,過程如何重要嗎?
凌楚寒還在想著待會兒會在安慶侯府外面看到如何熱鬧的場景,卻被墨隼兜頭潑了一盆涼水。
“殿下,您今日怕是去不成安慶侯府了,宮里傳話,請諸位皇子進宮,甚至連太子殿下也被皇上解了禁足,一并宣召入宮。”
凌楚寒臉上笑容一收,皺著眉頭問道。
“你說太子也被宣召入宮了?”
墨隼認真點頭:“沒錯,屬下也覺得奇怪,還特意打探了一番,才回來稟報,但不知是宮里封鎖了消息,還是確沒什么異樣,手下什么都沒打探出來,不過屬下總覺得不對勁。”
凌楚寒臉上也多了幾分深思,捏著下巴琢磨片刻之后,看著墨隼問道。
“昨晚宮內可有消息傳出?”
墨隼收到消息,那應當是一大清早去打探了一圈,今天沒打探出來,說不定就是昨天發生了什么變故。
墨隼搖了搖頭。
那就是沒有了……_k